羊羊走出房門,見晏桐欣姐妹二人在沙發上坐著,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是詭異。她走到她老媽身邊,一***股坐下。
人員到齊,接下來就是開審。
晏桐欣:“羊羊,那人是誰啊?”
羊羊:“就一朋友。”
晏桐舒:“朋友?”
羊羊:“恩。就一朋友。”
晏桐欣:“這朋友怎麼認識的?”
晏桐舒:“叫什麼?哪兒人啊?”
羊羊:“唉,你們也別著急,一個一個來,我都告訴你們。他叫羅醒,是趙可樂的上司,看秀認識的,北京人。”
晏桐欣:“趙可樂?是誰?”
晏桐舒:“羊羊一個大學同學。”
晏桐欣:“哦。”
羊羊:“行了吧,滿意了吧。”
晏桐舒:“你們在機場遇到的?”
晏桐欣:“不是約好的吧?機場那麼大,怎麼那麼好能遇上呢?”
羊羊:“我們真是在機場遇上的。剛才我差點暈在機場,還好碰見趙可樂他們,然後就給我送回來了。”
晏桐舒:“感冒了?吃藥了麼?”
羊羊:“沒吃。沒事兒其實,就是這兩天有點累,加上那邊一直下雨,就有點感冒,今天回來,又有點趕,然後就一下嚴重了,好像還有點發燒。”
晏桐舒趕緊伸手摸了摸羊羊腦門,然後說:“是有點燒。先吃點藥,睡一覺吧。要不行趕緊去醫院。”
女兒感冒發燒,在每一個當媽的眼裏那都是大事兒,其實無非就片退燒藥,就能搞定的小病,晏桐舒也緊張的不得了。
羊羊趕緊說:“不用了,我呆會兒再去歇著,您跟我二姨有什麼問題趕緊一起問了,趁我現在還有心情解釋。”
晏桐舒:“真沒事兒?頭疼不疼?”
羊羊:“剛才在車上眯了一路,好多了。”
晏桐欣:“沒事兒就好。”
晏桐舒:“這發燒可不能馬虎,趕緊吃片退燒藥,不然燒傻了怎麼辦。”
晏桐舒說著就起身去櫃子找藥。然後拿了藥和一杯涼白開,走過來遞給羊羊。
羊羊仰脖吃了藥,喝了水。
審問繼續。
晏桐欣:“那那個叫趙可樂的怎麼沒送你回來?”
羊羊:“人家半截兒下車了,他不順路。”
晏桐舒:“這羅醒多大了?結婚了麼?***什麼的?”
跟所有的剩女娘一樣,凡是女兒身邊有異性出現,就一定會或多或少的進行一下角色轉換,把自己儼然當作了入戶調查的人口普查員。恨不得連家裏的住房麵積,稅後收入都了解得一清二楚。當然,最關鍵的問題還是這男人是不是單身。
麵對這三個問題,羊羊很無奈,但是為了減少麻煩,還是一一給求知若渴的二位太後作了簡單扼要卻含糊不清的解釋說明:“這羅醒大概三十多了吧,結婚沒結婚我倒是不知道,在一服裝公司當設計總監。”
二位太後很顯然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晏桐欣首說:“三十多了?那有點老。什麼公司?不是跟你那破公司似的吧?天天加班沒有加班費那種?”
羊羊的底線終於被她二姨超越了,無奈的總結陳詞:“唉,您要是想知道他更多信息,可以上網搜索一下,具體多大上麵應該都有。還有,我需要重點說明一下,人家今天把我送回來純屬一個男人巧遇一個自己認識的還不算討厭的女人的正常舉動,沒有任何其他意義。而且,我跟他算上今天一共就見過兩次,沒有任何關係。好了,親愛的老媽、二姨,我的藥勁兒上來了,我得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