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羊：“這叫自虐！”
趙可樂：“沒錯！”
周七七：“女人說話，男人閉嘴！”
趙可樂：“我剛才還是姐妹呢？這麼會兒功夫我又換角色了？這忒快了吧。”
羊羊：“不行，我也洗洗睡了，不然老的快。晚安，你們繼續。”
周七七：“嘿！全睡覺了？”
趙可樂：“還有我。”
周七七：“你不算人。”
趙可樂：“我剛才還算男人呢。”
周七七：“你不不樂意麼。”
趙可樂：“我特樂意。”
這時候周七七手機響了，李言肅。周七七趕緊給按了，然後把手機調成靜音，這大半夜的，嚇她一跳。
周七七：“你明天不上班啊？”
趙可樂：“上啊。”
周七七：“那你還不睡覺。”
趙可樂：“我這不陪你麼？”
周七七：“我不用你陪，我躺***打電話去了。”
周七七下了，趙可樂說話的機會又一次被剝奪了。
關了電腦，把麵***揭下來，關了燈，躺在***，蓋好被子，手機屏幕沒多會兒就亮了。
掛電話的時候，外麵鳥都叫了，周七七迷迷糊糊就睡著了，說話多了，確實累。
那一天是周三，項小餘他們公司開例會的***子。
各店店長都來了，例會開到晚上六點半。項小餘一直沒功夫看手機，公司但凡有個大事兒小事兒她都特別忙。助理的工作就是這樣，經理在的時候你得忙前忙後，經理不在的時候你還得負責盯著。難得有空閑下來的時候，指不定哪又有問題。服裝公司的區經助理，可不是那麼好***的。
像周七七那麼沒組織沒紀律的，肯定就***不了。跟周七七比起來，項小餘可踏實多了，她一直是穩紮穩打。按聶景雲的說法：“你看人家小魚多穩當，你再看你，成天跟小瘋子似的，一點穩當勁兒沒有。”
項小餘跟周七七一起走過的這十年，真的就不是在一條道上，倆人的想法、喜好極為衝突。不過倆人就是特別好，年輕時候還因為分歧吵吵，現在磨合期已經過了，不合的意見，一方表述，一方純聽。能接受的接受，不能接受的一律支持。
項小餘跟樓上忙著的時候，她表弟來公司找她。前台讓他坐在接待處的紅沙發上等著，打了個電話給項小餘。
“喂，小餘，有人找你？”
“誰啊？”
“一帥哥。”前台說的時候故意壓低了聲音。
“帥哥？叫什麼？”
“等我問問啊。”前台這才問項小餘她表弟：“先生，您怎麼稱呼？”
“我？你就跟她說我是隋便。”
“啊？”前台有點納悶，但還是小聲跟項小餘說了：“我問他怎麼稱呼，他說他隨便。”
“哦，那你讓他等會兒吧，我一會兒完事兒下來。”
前台一頭霧水的轉述給隋便，然後看看表，拿著包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