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淮北看著慕容朵誇張的舉動,又是一個魅人的勾唇,問道:“你躲那麼快做什麼?”
“我......我冷。”慕容朵支支吾吾地說道。
至於那句嬤嬤交給自己的“道理”:男女授受不親,親了就得成親。
雖然慕容朵還不懂什麼是親,也不懂該怎麼親,但是萬萬不敢跟剛剛才“親”了自己的男人說這樣的話的。
橘淮北很沒有風度地白了慕容朵一眼。
這樣的謊你也撒的出來?說之前打沒打草稿啊?
慕容朵看著橘淮北帥氣的臉上添了一雙極煞風景的白眼,不由地歡悅地笑開了花。
沒想到,這個平日裏冷冰冰的師父,竟也有如此可愛,孩子氣的時候。
橘淮北知道慕容朵此時是在笑話自己,倒也不惱,不禁露出一個放鬆的愜笑。
小孩兒,原來這麼好哄?
笑夠了,慕容朵才想起來自己原來的目的,急忙又在床上坐正了身。
可還沒開口,就見橘淮北已經站起身,打算轉身走人了。
慕容朵慌亂地拉住橘淮北的衣角,語氣裏不經意間染上了一絲急切與恐懼。
“你去哪兒?”
“我還能去哪兒?自然是回屋睡覺了。”橘淮北輕鬆地答道。
“你......”慕容朵緊緊地拽住橘淮北的衣服,想說些挽留的話,但卻是這麼都說不出口。
“好啦,你別拉著我衣服,都褶皺了!”橘淮北略一皺眉,一把拉過衣角,轉身大步向門外走去。
“你,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慕容朵急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無助地喊道。
橘淮北頭也不回地開門走人,不帶走一片浮雲。
“你!我!大......膽!唔......哇!”
就在慕容朵哭得撕心裂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時候,一個聲音,似是從門外傳來,又似在屋裏回蕩。
“傻丫頭,我保護你一輩子。”
“唔!”
慕容朵怔住了,兩眼還淚汪汪地滴著淚,嘴卻先快過了大腦,咧出一個醜醜的笑,雀躍著跳下了床,兩手捧起那瓶橘淮北留下的藥,赤腳在地上轉了三轉,開心地想要尖叫,又歡騰地跳回床上,把藥瓶緊緊地護在懷裏,甜甜地睡去。
卻不知,這一切都盡收那位梁上君子的眼裏。
橘淮北無奈地抿嘴一笑。
這小丫頭,也太好哄了吧!
一汪清眼注視著慕容朵極其缺乏安全感的睡姿,又不由地閃過一絲同情。
哎!天道酬勤,人各有命吧!
回憶開始變得久遠,枯黃,似乎隻有那一個簡陋的藥瓶,依然清晰。
也許是因為,那,是最開始的鈴吧。
“切!”橘淮北傲嬌地癟了癟嘴,說道,“不用你父王,你師父我就治得了你!”
“哼!”慕容朵自信地一昂首,挑釁地說道:“有本事你來試試啊!”
明知慕容朵是在故意激他,可橘淮北就是想傻一傻。
無涯出鞘,刀光劍影,生死就在轉瞬之間。
“哈!”
一道有力的劍氣揮出,慕容朵飛身躲避,雙腳還沒落地,就不得不硬著頭皮接下下一招攻擊,主權被剝奪。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