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到車間一切正常繼續工作,之後也是平靜的幾天。可是有一天她正站在窗邊晾曬衣服,突然看到對麵樓頂站著幾個人,距離太遠看不清臉,但從衣服上還是能辨別出是兩個女警和一名犯人,而且有個女警身材肥碩立馬就讓付文華想到了這個人就是左紅,而另外一個太遠而且是背對著她看不清是誰,那個女犯人更是看不清臉了,一直手捂著臉頰估計是被打的。
當時付文華也是瞥了一眼,就繼續蹲起著晾曬衣服。而當她曬好衣服的時候,卻看到遠處樓頂上沒人了,而樓下卻站滿了獄警和武警,還納悶到底發生了什麼。
後來她才聽說當時是她們二監區的一個女犯一時想不開,居然跑到三監區的樓頂上跳樓自殺了。不但二監區的領導收到了處罰,就連三監區也被連累做檢討說是監管不力,其他監區的人偷偷跑到自己監區裏,作為監管人員嚴重失職居然都沒發現。
其實監獄裏每年都會發生幾次這樣的跳樓或是自殺的事件,大家也都習以為常了,畢竟有些犯人承受能力差接受不了這種壓抑環境的折磨,會做出傻事。
本來覺得事情也就結束了可萬萬沒想到卻是付文華的開始,一天她被左紅和幾個獄警帶到教育室,沒有任何理由的她們上來就是一通拳打腳踢,嚇得付文華隻有縮緊身子抱住頭,任由她們打,畢竟也算是老人了自然知道獄警打人是不需要原因的,一切都完全取決於她們的心情。
之後付文華隔三差五的就被帶去一通暴打,常常是舊傷未好新傷至,每次章到監室裏深夜裏自己躲在被窩裏隻能偷偷的哭。
讓她無法忍受的是居然在監室裏也被那些女犯輪番打,她隻能高喊她會加錢,才免受了不少痛苦可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有一天她又被帶走再被打過之後大著膽子問道“能告訴我為什麼老是打我嗎?”
左紅蹲下身子笑著說道:“怎麼才開竅問原因啊,還行,那好我問你,你是怎麼認識任小瑩的?”
“任小瑩是誰,我不認識啊,真的,啊!”付文華真的不認識,可換來的又是一通拳打腳踢。
“不長記性呢,到底認不認識,好吧,老子就給你提醒下,有天在廁所裏還有就是前幾天剛跳樓的那個!”
付文華這才想起來怪不得那天看著樓頂上的女犯有些眼熟,原來是廁所裏的那個女人“警官,我想起來了,可我真的不認識,隻是在廁所裏看到她那個樣子,所以才幫她衝了一下身子!”
左紅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吼道:“真的是這樣嗎,她沒有告訴過你什麼,或者是給過你什麼東西嗎?”
“沒有,她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給我!”付文華當時真的忘記了那隻鞋子。
話音剛落又是雨點般的拳頭落下來,“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付文華再被打昏過去扔章監室後,在榻上躺了兩天才下得了榻。
被暴打過後的付文華每天還要強忍著巨痛去車間,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勞累一天辛苦賺來的工分卻不是自己的,全被她們據為己有而且還不敢有半句怨言。
心想就這樣忍氣吞聲或許能躲過此劫的,可沒想到一天夜裏正在睡夢中的她突然被人捂住嘴巴手腳也被死死的壓在榻板上動彈不得。付文華驚恐的瞪大眼睛看著幾個猶如凶神惡煞般的人,知道又一輪的折磨就要開始了。
“還是不說是吧,別以為我們就沒辦法讓你開口,去那卷衛生紙來!”其中一人示意道。很快衛生紙拿過來,之間那人詭笑的慢慢的撕開紙卷一張張的撲在她的嘴巴,也蓋住的她的鼻孔。
付文華拚盡全力的掙紮扭擺著身體,用力的想要將臉上的紙給甩下去,卻被她們用力的按住頭顱“把她的嘴給我捏開!”
隻見一人上前雙手捏住付文華的下頜骨,嘴巴自然就張開了“讓你嚐嚐真正紙尿片的味道!”
那人抬腳上去就蹲坐在她的麵前,付文華實在忍受不了這份羞辱隻能緊閉起雙眼。
很快衛生紙被尿液浸透,但又馬上鋪上了新的一層。尿完後又換下一輪人繼續上去,衛生紙也越鋪越厚,濕透的紙有些也掉落在付文華的嘴裏,讓她覺得呼吸都很困難。
幾番下來後付文華窒息的昏厥過去,幾人這才作罷。等到平靜下來後還是一位年長些的女囚大著膽子上前幫她拍打後背,這才緩過氣來。
但她始終也搞不懂她們到底想要什麼,在一個夜裏她猛的驚醒心道如果自己想要活著出去就必須像水滸裏宋江吟反詩就要被通緝捉拿時,是戴宗幫他出主意讓他裝瘋賣傻,甚至把屎尿潑在自己頭上,才躲過一劫,看來自己也隻有裝瘋賣傻才能活下去。
想到這裏她就噌的一下坐起來嘴裏高喊道:“你們這些忤逆的人類,讓我渡劫你們,讓你們飛升吧!”說著就瘋一般的衝向那些羞辱過她的人,不但胡言亂語,而且還發狂的撕咬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