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聖上依舊沒有下達廢黜太子的旨意,這讓所有人都是不安的。
第七日,趙沛逸和安南侯的人碰麵之後,便安排孫廷桂去軍營裏麵做手腳,楊璟衍作為副將是日日都會有操練的,對於這些人也都是十分的看重,而且在一塊也都已經三個月有餘可以信任,他在練武場上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可是當他得勝下來的時候,忽然有把刀戳進他的身體,隻看了拿刀的這個人一眼,避之不及直接倒地,而那個人也被擒獲。
這個人既然敢行刺楊璟衍自然是不怕死的,楊璟衍的身體在流血,被抬了下去醫治,到了傍晚時分該是楊璟衍回來的時候卻不見人影,這個時候來了一個小兵將這楊璟衍奄奄一息的事情說了。
陳華珺大著個肚子很是僵硬的要去看楊璟衍,曄歌拉不住她就派人去宮裏通知,其實不用曄歌通知楊錦璃也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
在知道這一切這些之後,加上對於聖上病情的了解,就知道真正的奪嫡就已經開始了。
楊錦璃就派人來到壽王府,想要把嫂子穩在壽王府,就有人保護不會出事,可是楊錦璃的人還沒有到,陳華珺就已經拉著曄歌一起出了壽王府,直奔軍營之中。
而這京師的街道之上,似乎百姓們都知道今晚上將會有一場驟變似的,早早的關門閉戶,一片冷清。
這一路上雖然也有清風堂的人在暗中保護,可是出了壽王府在這京師的長街之上,那陣陣涼風吹得人心涼,在拐角處暗影組織的人還是攔下來去往軍營的馬車。
曄歌看著外麵的黑衣人,手上那明晃晃的大刀就知道來者不善。
“曄歌。”
陳華珺也看到了,緊緊的抓著曄歌,內心之中也是害怕。
她也是擔心楊璟衍,尤其是聽到這個小兵說已經奄奄一息,一直在昏迷中喊著她的名字,讓她六神無主,一定要來見楊璟衍。
“坐穩了。”
周圍跟著保護的家丁都已經被黑衣人一刀封喉,曄歌知道自己不是這些人的對手,看著離軍營還有二裏地,就想要架著馬車衝過去,還要衝過去就不用害怕。
可是當她剛拿起韁繩,隻見對麵過來一個騎著大馬的男子,手裏拿著大刀,一刀劃了過來幸虧曄歌躲得及時,否則腦袋就不再自己的頭上。
這樣的顛簸也讓陳華珺在馬車之內捂住了肚子,而這馬車還沒有衝起來,那個騎馬的男人再一次衝了過來,對著馬匹就是一砍,可憐的馬兒沒有了腿,隨著一聲嘶吼這馬車也是蹭在地麵上,鑲嵌在土裏由於慣性向前衝了一段路之後,還是翻到了。
曄歌很是無奈的搖頭之後,跳下馬車,隻是馬車裏麵的陳華珺就沒有那麼幸運,跟著馬車一起翻滾,曄歌則是立刻追了上去,扶起陳華珺的時候,有人從背後就要砍過來,曄歌回頭看到刀光帶月光的映射下已經發出一道寒冷的光芒,直逼向自己的腦袋,而她的手正在扶著陳華珺,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