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陳孜然就把對梁惜君下手的時間選在了晚上,她喝完咖啡,從店裏出來,到停車位附近的這段時間裏。
而且陳孜然也已經動用了一些人脈關係,就算是朱寶力和梁惜君當天不會按照慣例出現在應該在的地方,他們也能想出法子把他們從軍區大院裏麵給弄出來。
行動計劃製定好了之後,夜如意和朱寶力都有些躍躍欲試,畢竟第一次跟著黑社會的媽媽幹這種打人襲擊的勾當,夜如意還是有點小興奮的。
當天晚上,等陸辰溪和梁惜君都就位了的消息傳來,陳孜然就命人在陸辰溪常常光顧的那家酒吧門外不遠處就聽著一輛跟陸辰溪的車子一模一樣的轎車,而且兩輛車子就緊挨在一起,已經有人在車牌上動了手腳。
同時,在梁惜君的車旁邊,也停著跟梁惜君的車長得一模一樣的一輛車,也在車牌上做了手腳。
晚上十點零七分,陸辰溪和她醉醺醺地從酒吧裏出來,身邊圍著幾個狐朋狗友,都在笑哈哈的說著些什麼事情,然後幾人就分別去找自己的車子,這個時候,陸辰溪正在摸車鑰匙,剛好在旁邊過來一個人把她撞了一下,陸辰溪手裏的鑰匙也掉到了地上。
陸辰溪稀裏糊塗的就把鑰匙撿起來,全然不知道這把鑰匙已經被掉了包。
開了鎖之後,陸辰溪就上了車,葉如意坐在後排的座位上,見陸辰溪醉得連鑰匙孔都插不進去的樣子,不由得冷笑,看來這些人膽子可真是夠大的,喝了酒居然還敢開車,怪不得每年出那麼多車禍呢!
因為旁邊還坐著一個人,隻是那個人伸手就把陸辰溪給拖到了後座上,惹得陸辰溪驚呼一聲,“啊,誰啊?”
可是沒有人理會她,這時候車子裏麵的另外一個人則把她結結實實的給綁了起來,連嘴巴也堵上了,就像她當初讓她的保鏢綁夜如意和朱寶力那樣。
陸辰溪這下子酒也被嚇醒了,她不由得有些驚恐的,看著車裏,這輛車跟她的車型號雖然一樣,可是車內的擺設卻完全不一樣。
她這是被綁架了?
看了一圈之後,她才扭頭看向坐在後座上的女人。隻是這個女人披散著頭發,頭上也戴著帽子,在這黑黢黢的夜裏,僅僅借著著外麵的那一點燈光,可真是看不出她到底是誰。
再加上她本來就喝醉了酒,雖然酒是醒了,腦袋是清醒了,可是眼睛上卻還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最後看著這個女人眼神有些陰冷的看著她,陸辰溪不由得狠狠的把自己往車子角落裏麵縮了縮,讓堅硬的車身來給她一些安全感。
她被五花大綁著,就這樣縮在那個角落裏麵,不一會全身就僵硬的難受,可是她看著那女人,也不敢怎麼大力的動彈,隻能微微的動了一下,這會兒她基本的自保意識還是有的。
她害怕要是這會兒就得罪了這些人,惹得這些煞神生了氣。
說不定提前就會遭來一頓毒打,那可就真是白白受了委屈了。
冷靜冷靜,陸辰溪在心裏告訴自己,隻要她冷靜,等到下車他們把她壓下去之後,總是會有辦法的。
夜如意坐在後座上,眼神冷漠的看著縮在角落裏的陸辰溪,對於陸辰溪現在的樣子,她是一點兒也不覺得心裏內疚什麼的。
當初陸辰溪要是不那麼侮辱她和朱寶力,她們也不會選擇報複回來。
夜如意看了看時間,這會兒朱寶力那邊,說不定已經先到了約定的地點吧。
夜如意估計得沒錯,朱寶力在二十分鍾前就趕到了她們約定的地點,望京最外圍的那一條古城河邊。
望京是京城的一塊兒小區域,沒有京城那麼繁華,不過這些年發展的也很是不錯了。
最外圍雖然說是一條古城河,可是這河早就毀的差不多了,連河水都沒剩下多少,每年就是夏季的時候,可能因為雨水充足,裏邊兒有一丁點兒水。
而這會兒,那裏也剛剛到春季冰雪融化時的一個小汛期。
陳孜然把位置選在這裏不是沒有道理的,一來這個地方離主城區稍遠,一時半會兒別人也找不過來,二是這幾乎沒有監控,況且這個地區的監控,是梁程博能夠幫上忙暫時調一下的。
朱寶力到了這個地方之後,就下了車,把梁惜君留到車裏,準備等著夜如意壓著陸辰溪來了之後,再一起收拾這兩個壞心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