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家院子裏,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正在上演著。
“邪刀!而且是還是三個。”依舊在院子裏德莊如月突然感覺到了三股邪刀的氣息來到了自己的身邊,仔細一感覺,三柄邪刀呈三角形把自己圍了起來,並在逐漸的靠近自己。
“一,二!”莊如月輕喊一聲,一和二了然的化成了鴛鴦刀來到了莊如月的手中。莊如月雙手持刀,等待著邪刀的出現,她已經感覺到了這三柄邪刀的氣息強度,雖然比一般的鐵色要高一點,但是還遠遠達不到鋼色的地步。
三柄邪刀都出現了,是三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臉上都帶著嗜血的笑容,其中一個縱身跳到了莊如月身邊的假山上。
“嘿嘿!這就是兵女使嗎?很想砍一下啊!”站在假山上的男子看著下麵的莊如月冷冷的說道,眼神裏是赤裸裸的殺意。
“呼,還好,都是鐵色,隻要把刀給砍斷就行了。”莊如月舒了一口氣,她還真怕是鋼色這種砍不斷的邪刀,不知道怎麼做才好。
就在莊如月舒氣的時候,假山上的邪刀抓住了莊如月這一瞬間的破綻,一個縱躍來到了莊如月的上方,右手邪刀,左手刀鞘。
莊如月雖然吃驚於對方的突然襲擊,但是又了對策的莊如月沒有害怕,而是抬頭看著對方,雙手緊握刀柄,打算迎上去和對方硬碰硬,而目標就是對方右手中的邪刀。
……
因為是鐵色所以莊如月一不小心放鬆了緊替。然而這一時的鬆懈卻造就了其餘三個邪刀的機會。
一個衝著莊如月的門麵快速斬去,一個對著她的背部狠狠襲擊。卻在莊如月好不容易接住了他們的攻擊之後,另一個一直沒有出現的人快速斬向了她的雙腿……
因為前後受製,就算她看見了,也無法躲開了。當腿上傳來劇痛的時候,她不由皺緊了雙眉。血液不斷的從她的小腿上流出。
前後的邪刀見得逞後立刻退開。然後一起又從三個不同的方位進行攻擊。
雖然腿上的劇痛讓她有些無法忍受,但是她知道她不可以死在這裏。
她開始專心戰鬥,當她終於把其中一把邪刀斬斷的時候,她的力氣以用了大半。
也在她斬斷第一把邪刀的時候,身後傳來了淩冽的刀氣。她轉身,一手擋住刀,另一手下意識地向他劈去。但是當她即將要斬到他的時候,卻又硬是轉換了路勁。因為她沒有忘記的她的原則——絕不斬人!
所以莊如月的背部又露出了很大的漏洞。另一把邪刀,衝著她的背部又是一刀……
當林雲趕到的時候,莊如月已經是滿身傷痕,渾身大大小小的傷口數道。最為刺目的卻是腿上和背部的傷口。似乎深可見骨……
見到了這樣的莊如月,他發瘋般地衝向了剩下的兩把邪刀。當莊如月看到林雲到的時候,突然間,她仿佛放下了心一般。頭一歪,重重地向地麵倒去……
兩把鐵色自然不是此刻有些癲狂的林雲的對手。
隻是,此刻在林雲的後麵趕來的還有坦克和布……
坦克看見林雲為了其他的人而不管與自己的決鬥,不由怒火中燒,加入了這場打鬥。
布剛才在見識過林雲的身手後有些吃驚。所以這一次他不敢掉以輕心了。當他看到林雲在和坦克周旋的時候還幹掉了一個鐵色,立刻明白這樣的林雲對坦克有危險。
所以他在等待時機,等待可以把他徹底消滅的時機。
就林雲斬向為一個剩下的鐵色的時候,布隱藏起自己的氣息。舉起自己手上的邪刀,緩緩地靠近著正在專心打鬥著的人。
因為沒有收住向前砍去的慣性,當林雲察覺的時候,邪刀已經深深插入了自己的體內。
布見邪刀已經深入了林雲的體內,將刀鋒一轉,斜劃著拔出。
坦克雖然不滿布的插手,但是他也想快點了解這一切。刀向著林雲的心髒狠狠襲去……
布和坦克走了……
林雲死了,無名在他身邊,靜靜地看著他,沉默不語。
當莊如月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地的血跡,還有便是地上那留著的血字:月月,我愛你,雲……
林雲憑著最後一口氣寫下的最後的字,印在了莊如月的心上。她痛苦,她傷心。可能是她的他,已經永遠離開了她……
……
三年後——
大街上,有一個熟悉的人影從莊如月的眼前閃過。
似想要抓住什麼似的,她衝著那個地方拚命跑著、追著。
“砰——”突然間,似是撞到了什麼,莊如月因為慣性摔倒在地。
她突然覺得好絕望,她又一次失去了他嗎?
這時候一隻修長的手伸到了自己麵前,而且是——斷掌!
當她抬起頭,映入眼瞼的便是那張熟悉又有些欠扁的笑容……
“你好,我是林雲!”……
“你……?”莊如月看著這樣的他,突然笑了,笑的好溫柔,“我是莊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