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唐恩冷戰時期,宮達充分利用這一大好時機,獻媚諂媚著。那副嘴臉讓我一次次燃起了想要暴力的衝動。而唐恩也覺得我不夠信任她不夠理解她不夠愛她。她曾很冷淡很哀傷的說:“米蘇,你終歸還是不夠愛我,否則你怎麼能容不下一點點的沙粒,你的不信任不安和猜測讓我很受傷。”
愛與不愛,始終是個無解的命題,什麼是愛什麼是不愛,誰又能說的清楚呢。
我開始一本本的看言情小說,這一舉動實在是有點偏離軌道,我和言情小說簡直就不是一個世界的共存體。曾經看著那幫小女生抱著一本本的小說看的津津有味的時,我總是嗤之以鼻。而現在,突然對那些愛來愛去的故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這類書也成了我包裏的必備之品。我明白,這隻是我的一個感情寄托而已,一個旅人需要停靠的港口。愛情的迷找不到答案隻得在書中摸索了,可是,偏偏那些書又是如此的離奇與怪誕,我一下子陷入僵局。
最近的唐恩很少和我說話,態度冷漠神情不卑不亢。有人說最傷人的利器便是不理不睬,無視會讓你覺得自己是個小醜,跳來跳去隻是羞辱了自己而已。
這幾天,唐恩少了很多應酬活動,同先前一樣很早的下課回家做飯,收拾屋子。每當我下課回來看見唐恩身著居家服在家打掃的樣子總覺得相當幸福,很想親密的去抱她一下,隻是當我憋足了勁走上前去,唐恩那冷冰冰的模樣又讓我退卻了下來。或許,我親愛的唐恩真的受傷了,被我的言語狠狠的刺了一刀,上帝,我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劊子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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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菜做的真好吃。”飯桌上的沉寂讓我有點害怕,我不想將著寂靜持續。
“謝謝。”唐恩頭也不抬的禮貌應和著。
“呃,那個.........那個..........這菜你怎麼炒的,真好吃。”我話說的有些不合邏輯。
唐恩抬頭漠視了的看了我一眼,繼而低頭不語。我自討沒趣的尷尬在那。
“還生氣呢,我記得唐恩可不是個小氣的人噢。”我故作輕鬆的說。
唐恩聳了聳肩膀,皺緊了眉,不發一言。
“唐恩,我還是喜歡你笑起來的樣子,很漂亮,而不是現在你不高興的樣子。”
“米蘇,吃飯咱能不說話麼?”
刹那,客廳牆上的鍾聲變得異樣的清晰,我可以聽到走針每秒的“滴答”聲。
我呆住,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扯了一下,找不到傷口,但卻是無聲無息的疼痛著。我不再做聲,於是沉默回歸,嗓子眼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一樣,發不出求救的信號。
晚飯後,唐恩接到了宮達的電話,於是她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挎了個小包便招呼也不打的出門了,我看到宮達的那輛小跑車很驕傲的停在了樓下,我看到宮達很細心的為唐恩開車門,我看到車座上有個漂亮精致的禮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