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莫許辰皺眉,“她能夠挽回大局?”
他盯著黃衣,默默地打量著。
鵝黃色的衣服,姣好的容顏。
隻可惜莫許辰有一點臉盲,在他看來不認識的女孩子都長的一樣。
不過黃衣的氣質非常有辨識度,落落大方,不經意間自帶一份貴氣,居然比宮裏頭的娘娘的氣質還要雍容三分。
“我說能夠挽回就能夠挽回,”淩雪冷哼一聲,轉身,“好了,你幫我安排一下黃衣,我先有事,就走了。”
“……!”在這麼關鍵的時候你要去哪裏啊混蛋。
“我要去撩漢。”淩雪白了莫許辰一眼。
“就比如說,眼前的這位。”
沒有半分屬於女孩子的矜持,淩雪伸出手挽住早已約定好在門口的顧墨的臂膀,嘻嘻的笑著,帶著一份獨有的嬌俏:“對吧,顧墨。”
“……”
顧墨嚇得臉都白了。
記得自己是被淩兄弟拉過來說要帶自己去玩,結果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姑娘是怎麼回事?該不會是淩兄弟故意拿出來整自己的吧?那也太過分了,明明知道自己最近都快對女孩子過敏了。
“……”
莫許辰也被嚇到了。
發生了什麼我家掌櫃的被別人拐走了,掌櫃還一臉的嬌柔造作讓我難以接受,明明掌櫃的畫風是一個糙漢子。
類似的話不斷的在他的心裏刷屏。
隻有黃衣,帶著滿臉興趣地一臉淡定的,淺淺的微笑著。
“你怎麼不說話,難不成連我也怕了?”
淩雪問。
滿臉的興味,挑起一抹邪意放肆,非常得像某個人。
“……姑娘是?”顧墨有不好的預感。
“我啊,就是你的淩兄啊。”淩雪笑的更是愉快。
“……”被嚇傻的顧墨無言。
“你把別人嚇到了,”莫許辰幸災樂禍臉,“畢竟,你的所作所為讓人難以相信你是個女子。”
“某些女性特征上,你也讓人很難相信你是一個女子。”
黃衣在一旁補刀,然後微笑著看向淩雪某個不可言喻的地方。
……淩雪感覺她似乎發現了黃衣的惡趣味。
“胸不平何以平天下!”淩雪炸毛。
“乳不巨何以聚人心?”黃衣淡定。
“你們在做什麼,怎麼突然開始對對子了。”莫許辰和顧墨明顯沒跟上節奏,一臉的無知,充分證明了智障兒童的立場。
“……咳,沒什麼,”這個時候淩雪才發現自己剛剛似乎做了一件很丟節操的事情,輕咳一聲,她把節操撿起來,挽著顧墨的臂膀,“不是約定好了,這次一起去郊外看看嗎?”
“可是……”顧墨猶豫不決。
自己的淩兄突然變成了一位女人,這讓他有點難以接受。
一個女子,身著男裝內有功力,走在大街不懼露麵,人入青樓調戲女子,不管怎麼想都是一個異類。
真是一個放浪形骸的奇女子。
顧墨不知道對於淩雪自己是該褒該貶,但他不能否認的是,自己的內心還真有那麼一點好奇和羨慕。
每一個受盡拘束的人,都難免羨慕自由的靈魂。
“可是什麼,我給你帶路,馬車你備好了吧?”淩雪問,“畢竟我還是個女孩子,被人看見和外男走在一塊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