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擦!
咚!
白可推開的大門,年代久遠的鐵門發出聲音,在這個夜晚極度刺耳。
白色的婚紗穿在她的身上,象征幸福的手環,已經被一天的折騰蹂.躪的成了一根樹枝。
外麵在下雨,她的身上滴著水滴。
今天是她跟沈凜結婚的日子,也是沈凜與白碟結婚的日子。
牆上掛著是沈凜與白碟的結婚照,相擁而笑的兩人,與她無關。
“回來了。”偌大的客廳,沈凜的聲音極其冷清“過來。”沙啞的聲音磁性的性.感,白可如同木偶似的走了過去。
白可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沈凜,帶著一股羞答答的嬌羞。
一步步移動到他的身旁,沈凜伸手,一杯牛奶遞了過來,“喝下,暖暖身子。”
白可眸中暗喜,兩手捧起的杯子,嘴角掩飾不住的笑,仰頭喝了下去。
她在婚禮上被警察帶走,臨走的一眼沈凜冰冷冷漠,她知道沈凜娶完全是因為姐姐的遺願,但這一杯牛奶,暖進她的心裏。
也許沈凜也不是對她沒有一點感覺,也許……
白可的暗喜,沒有注意的是沈凜眼底厭惡冷漠參半。
喝空的茶杯遞給沈凜,沈凜放上的桌子後,靠了過去。
“可可……”
沈凜的靠近,一隻手摸到白可身後,拉開她後背的婚紗拉鏈。
屬於沈凜的氣息,帶著一股讓人著迷的古龍水香氣,白可原本就羞紅的臉這一刻滾燙。
小手擋在兩人中間,沈凜慢慢的拉開她後背拉鏈,婚紗再也沒有支撐的掉了下去。
一瞬間,白可隻穿著內褲和胸貼的站在他的麵前,而婚紗下的白皙身軀,令人向往,沈凜心口一緊。
這個女人還真是有勾.引人的本事,但做的事情卻讓人惡心。
一想到白碟臨死時候的要求,他就恨不得捏碎白可,若不是她,白碟不會死,若不是白碟的遺言,他不會娶她惡心自己。
低頭對上她的眼睛,明明那樣的晶瑩幹淨,如此美麗靈氣,但是卻長著一顆蛇蠍的心,一想到白碟,沈凜掩飾不住的冷冽。
“啊!”
突然的拉扯,白可驚慌的跌進沈凜懷中,沈凜嫌惡的推開,白可被推向的沙發,不解。
“凜……”
“等我。”
丟下的兩個字沈凜起身就走,冷冽的眼色無波,不理會此刻赤.裸的白可,起身就走。
白可坐在沙發上,抱著的婚紗擋在胸.前,可是後背的空,她覺得好冷。
看著沈凜離開的地方,咬著的唇.瓣期待和不明交加。
她期待沈凜快點回來,不明為什麼他會離開。
可是……
熱!好熱。
剛才還冷到刺骨的房間,像是突然被人打開的暖氣五十度,一瞬間燒的白可通體紅色、發熱。
從體內騰升的燥熱,蠢蠢欲動。
“凜……”
這股不正常的熱流,白可無力的趴在沙發上,抱著濕潤的婚紗,想讓自己能夠舒服一點。
可是內心的渴望,她渴望的叫著沈凜的名字。
轟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再次被打開的大門,白可從沙發上爬了起來。
門口處走進來的兩人,白可渴望的期待,期待的向著沈凜伸手,可是在看到他身邊的人後,抱緊婚紗。
“伺候好白小姐,錢就是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