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眼看下午就有隆重的年宴卻興奮不起來。
大清早蔚璈便興奮跑進我的屋子,掩上門對我說:“福晉,文武百官們都保舉八爺當太子呢!”
我心生疑惑,急忙問道:“保舉八爺當太子?難道太子已經被廢了?”
蔚璈答道:“福晉您還不知道?太子去年也就是四十七年就被廢了,具體月份我也記不太清,因該是後半年被廢的。”
這件事引起了我的興趣,接著問:“你知道康熙,不,你知道皇上為什麼要廢太子嗎?”
“聽人說過,先前是因為諸位皇子向皇上稟報太子的許多不良表現。比如說他暴戾不仁,恣行捶撻諸王、貝勒、大臣,以至兵丁,還有截留蒙古貢品,放縱奶媽的丈夫、內務府總管大臣淩普敲詐勒索屬下等。這都已經另皇上不滿了。後來在我們微服出訪時,皇上又發現太子夜晚靠近他的帳篷,從縫隙向裏麵窺視,便立即懷疑太子可能要“弑逆”。於是就決定廢除太子。”蔚璈詳細的回答。
蔚璈一個丫鬟就了解了這麼多,原來太子在去年就已經被廢除了。我便讓蔚璈下去了,自己一人在臥房中思考許久。
不久八爺來了臥房,興奮的對我說:“凝淅,你知道嗎?在早朝時大臣們都保舉我為太子。我都要成為太子了,你可以留下來嗎?”
我搖搖頭說:“對不起八爺,我還是不會留下來。我知道你精明能幹,在朝中有威望,黨羽多,聲勢大。可皇上現在隻五十餘歲,並且身體強健。何況您還沒有被立為太子,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的。”
八爺回道:“所以你還是決定不留下來?”
我頷首表示肯定。
八爺笑了幾聲便沉默著走出臥房。我歎了口氣,心想:八爺,若你不是九子奪嫡中的一子該多好,那我一定會與你相守,白頭偕老。
想到此就想出門換換心情。出了門坐在花園的秋千上,仔細回憶以前大學時所讀過的史書,既然諸位大臣已經保舉八爺當太子,那麼在過完年後不久就會否定大臣們的意見,並且言語尖酸刻薄的諷刺八爺……
思緒被一陣簫聲打亂了,順著簫聲走近,居然是謐湉在吹簫。從前都不曾聽聞謐湉盡然還會簫,這讓我對她更加喜愛,多了幾分敬佩之情。遂走過去對她誇獎一番:“謐湉,不曾想過你也會吹簫。你的簫藝很棒,好聽極了。”
謐湉回到:“謝福晉。”
我喚她繼續吹,主仆兩就這樣享受在清晨的安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