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威士忌。”
說話的是一個穿黑色風衣的男子,三十多歲的年紀,麵容卻英俊的讓酒吧裏那些久經沙場的妖冶女子不覺加緊雙腿。男子遞過去一張鈔票,拿出火機點燃一根煙,大口吞吐煙霧,藍色的眼眸望著四周買醉或尋歡的人群。
老板遞上酒,男子正要伸手去拿,卻被人搶先,一隻玉般的男人的手端起酒杯,被另一個男子一飲而盡。
“老流氓,又搶我的酒喝。”風衣男子嘴角噙著笑道。
“怎麼著啊,老子好歹當初也算是你上司,也是一手把你提拔起來的,現在喝你杯不行嗎?”被稱為老流氓的男人一進酒吧就讓酒吧裏那些歡場女子驚豔不已,被以為風衣男子的相貌已經可以完全壓倒世間所有男人,沒想到才幾分鍾,又進來一個更加讓人傾倒的男人。
風衣男子無可奈何的搖搖頭,又點了兩杯酒,從懷裏拿出煙盒扔給老流氓。
“你小子不管著你手下那幫小蜥蜴,怎麼想著來找我個退休離職的上司了?就為了來請我喝酒找我敘舊?”老流氓叼著煙道。
“當然不是,我是帶著範老頭的任務來的。還有,老流氓,我手下那些可不是小蜥蜴,當年你可是被他們咬著屁股趕出那個地方的,要不是紅珠那個妞還忌憚我這個上司,你那玩意早就成烤鳥了。”風衣男子想起當年那個畫麵不禁笑了笑。
“呸!要不是老子懷裏抱著那個小混蛋,能那麼狼狽?就那幾條小蜥蜴,早就被老子做成烤串了!”老流氓不屑道。“不過範半謙那老頭又是給你了什麼任務啊,小阿紮。”
風衣男子,也就是阿紮喝口酒,緩緩道:“他讓我帶陳木賢回去。”
“不可能。你回去跟範老頭說,一點可能都沒有。”老流氓向對麵的輕熟女扔過去一張紙團,輕熟女打開發現是一串電話號碼,抬頭看向老流氓,他比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
“為什麼,他到底是誰的孩子,你說過他不是你的孩子,那他是誰的。為什麼範老頭那麼重視他?”阿紮咄咄逼問道。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但你遲早會知道。小混蛋已經十七歲了,按我們那邊的規矩也已經算是成年人了,所以他的身世,你們也都快知道了。”老流氓本來懶散的眸子突然變得尖銳起來“看來你小子被人跟蹤了啊,後麵還跟著兩條尾巴。”
“什麼?怎麼可能!”阿紮驚詫道。
“跟我出來吧,別在酒吧裏解決了,萬一不小心殺了太多人,這片區域的那個家夥總不好向上級交代。雖然以他的脾氣也不會交代。“
老流氓起身離開酒吧,阿紮也隨身離開,風衣手腕處微微鼓起。
走到酒吧後麵不遠處的建築工地,兩個人方才停下。“老流氓,你說的人呢,你不是誑我的吧,除了還在那個地方的那幾個家夥,誰能跟蹤我啊,我可不是……”
阿紮話還沒說完,隻見老流氓向前一揮手,一道氣勁衝擊到什麼發出一聲鈍響,一個人從一片黑暗中突然現身,被打倒在地。
阿紮眼神猛然間變得冰冷,鼓起的風衣手腕處赫然出現一柄齊人高的鮮紅刀刃,就像從那裏長出來的一樣。
“行了,收起來吧,別拿出這玩意嚇人了,來到我的地方就交給我來解決吧。“老流氓一揮手,鮮紅刀刃隨之又縮回阿紮手腕。
阿紮不禁苦笑道“都這麼多年了怎麼它還這麼聽你的話啊,虧我這些年這麼好好待它啊。”
老流氓不屑的哼了一聲,不再理阿紮,看向前麵已經爬起來的年輕男人道“小子,說吧,被誰派來的,想幹嘛。”
年輕男人拍打幹淨身上灰塵,看著胸口一道刀劈的傷口,右手緩緩抹過,傷口竟隨之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