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任務就是悶頭發展經濟工業農業,當前雲溪完全是發育畸形,軍力及軍工業強大,農業和經濟根本不足以匹配當下的軍事。
方才收入囊中的風州省,已經派遣一批幹部北上去指導工作,和先鋒軍剛剛占領雲溪時一樣,第一件事便是解放農民,控製地主,分發土地。
這一招真的百試不爽,瞬間就讓先鋒軍贏得了廣大失去土地農民的支持,清龍帝國末年土地兼並極為嚴重,全國十成的土地七成都在那些地主手中,之後的戰亂以及對西方國家的賠款更讓農民身上的重擔又加了許多,大批農民為逃避戰亂逃避高昂的地租又將手中的土地廉價賣給當地的地主,而農民又為了生計便去地主家打長工或短工。
直至清龍民國初,剛結束的百年災難之後,政府統計土地後才恍然發現,全國的土地近九成都被那些地主鄉紳用各種方法奪取了,當政府想要收回土地時又恍然發現,不管是政府還是軍隊,他們的階層上到各部長下到個基層半數以上都是地主,特別是那些中堅力量,都來自地主家子女。
因為地主有錢,有了錢就有了將子女送去學習的資本成為進步新青年,隻有接觸了新思想的新青年才最有可能成為革命的思想主力軍,當自己奮鬥十幾年最後落得自己家的財產都要被沒收,誰能接受。而第一任大總統的堅持改革收複土地也為不日之後清龍民國分崩離析奠定了基礎。
而先鋒軍根本不存在什麼地主不地主,政府中一半都是遊飛的克隆人,軍隊中下至班長上至師長各級軍官近六成都是克隆人戰士,這就讓遊飛在兩省之內一家獨大,而遊飛的話也就成了聖旨。
對於土地改革原先的省主席許良哲雖然不反對,卻也並不支持,如今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名義上許良哲依然時風州主席,但現在根本一點實權都沒有,許良哲擔心這樣強勢改革隻會落得粉身碎骨,可遊飛都不擔心他一個名存實亡的省主席還擔心什麼呢,更何況沈飛章的三個師還分別駐紮在風州省內。
對於原本風州的三十萬軍隊,遊飛的意思是除去山龍關的十萬未動,待先鋒軍大軍趕到再替換下來整編,平原一戰活下的十八萬盡數精簡,重新訓練後並入先鋒軍。
可精簡後才發現,風州的軍隊身體素質普遍較高,雖不及克隆人但也有其七八成的狀態,風州自古便是遊牧民族的土地,雖後來被土地文明的龍族同化,但那種骨子裏的尚武無法磨滅。
再加上時時刻刻要防範著北方熊族可以說是全民皆兵,風州軍就是一省幾百萬匹狼中挑出三十萬頭最凶狠最強壯的戰狼,平原一役風州軍以肉體頂著裝甲硬是壓到了張宏的指揮部就能看出來,先鋒軍恐怕真的隻是勝在了裝甲裝備上,沈飛章親口評價說到:“若雙方人數相等,裝備相同正麵相遇,贏得一定是風州軍。”
他們根本不像當初在雲溪征兵時的虛弱瘦弱的人居多,個個都壯的像頭牛,最後隻把那些年齡超過三十五的老兵送往教導隊學習指揮或者自願退伍,,十八萬竟然都留了下來,他們認為當兵永遠都是一件最光榮最高尚的事情,除非強製退伍,其他原因離開部隊都是恥辱。
想了想先鋒軍,後來參戰時征召的士兵都是幾個月用造兵所裏生產的營養餐給補回來的,不然高強度的訓練根本堅持不了,沈飛章始終慶新自己家裝備太好了。
風州就用這二十八萬組建三個野戰軍共計十五個師,裝備全麵換裝同先鋒軍一樣,並入先鋒軍編製下,稱狼字號,分別是天狼軍,戰狼軍,野狼軍。三軍指揮分別任命天狼軍長為鎮守邊疆七年不動的燕經武,戰狼軍長為張宏當初對手,無比凶狠的吳玉堂,野狼軍長為文鎮元的弟子風子明。
屈亦仙曾建議遊飛將三狼統帥都換成先鋒軍的自己人被遊飛否決了,一隻軍隊的魂就是他的統帥,遊飛要的是三匹狂野的狼,不是三隻聽話的狗,換了統帥這三狼恐怕也難有大作為,控製軍隊不一定非要控製頭領,擁有基層才是擁有一切。隻要三狼聽從號令揮如臂使,怎麼打仗才是統帥的事,要是敢反水,第一個抓你的就是你的基層官兵,這就是遊飛克隆人的可怕之處。
當然這三匹惡狼絲毫沒有辜負遊飛的厚望威震天下,這都是後話了。
三狼軍隊中連級以上幹部送往日月城軍隊教導隊學習,先鋒軍的指揮及訓練概念,同時將兩萬克隆人插入三狼軍中擔任正長或副長,進行為期三個月的訓練磨合,保證遊飛對軍隊的絕對控製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