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盼蕭無極能明白她的良苦用心,讓馮雯渝快點懷上龍嗣。
“唉聲歎氣的,你真是自己給自己找罰受。”
晏玲瓏聽到說話聲回眸看到鬼娃坐於旁邊,她看了看周圍,說:“清英呢?”
“她叫你幾遍你都無動於衷的想自己的事情,天已黑了,深秋的夜晚可是寒冷的很,她回去給你拿厚鬥篷了。”鬼娃說。
“哦,我心中思忖著事,竟沒的聽到她在叫我。”晏玲瓏說。
“真搞不懂你這心裏怎麼想,別的女人恨不得把自己的男人拴在自己的褲帶上,生怕他花心出去女人,你到好,硬生生的把小姑夫推給別的女人。”鬼娃撇著小嘴搖著頭說。
“那樣的愛是自私的是狹隘的,而我與蕭無極的愛,已演變成無疆大愛,我們的愛裏已不再隻有我們二人,這裏麵有國,有家,有大齊的百姓,有天下的蒼生,這是我們逃避不了的責任。”晏玲瓏笑著說,隻是那笑容裏讓看到的隻有苦澀。
“你別扯什麼責任啊,大愛的,我看小姑夫與你想的不一樣,他心中的責任就你,你可比江山,百姓,什麼蒼生重要,你把那個渝貴嬪搞進王宮,我敢斷定,你這個計劃一定會失敗,因為小姑夫絕對不可能碰她的。”鬼娃篤定的說。
“對於這馮雯渝,我心中糾結得很,想她被無極接受,卻是非常害怕他真的……”晏玲瓏說著轉過頭去,拭掉流出的淚水。
她看著手上的淚水,曾經心性無比堅強的她很不屑於女子動不動就落淚,她認為那是軟弱的表現,現在,她隨時都可因波動的心緒而落下淚來,淚是鹹鹹的,更是辛辣酸楚的。
之前的自己不懂得,就是鐵骨骨錚錚的七尺男兒遇到真正傷心事時,也會痛哭流涕的。
她幽幽一聲長歎,說:“這些日子我盡量讓馮雯渝跟著我們,想讓無極慢慢的接受她,可他完全當她是透明人一般。馮雯渝暫時讓朝臣們閉了嘴,可是若幾月後還沒有動靜恐怕朝臣的反對會更加強烈。
心裏很難過,真想一逃了知,可是身上有赤冠金蠶,嗬,我可真是寸步難行啊。”晏玲瓏美麗的容顏上泛著沉沉的愁緒。
蕭無極走進彼岸花圃,看到在水榭上蕩著秋千的晏玲瓏,他快步走過去。
他悄然出現水榭上,敏銳的鬼娃看著他走上來,衝他俏皮一笑,蕭無極做了個禁場的手勢,他來到晏玲瓏的身邊為她披上厚實的鬥篷。
晏玲瓏以為是清英回來了,她回眸時看到的卻是蕭無極,她驚訝的說:“無極,怎麼會是你?”
“我去朝陽宮找你,菱兒說你沒有回去,出門時看到清英回去給你取鬥篷,我便拿了鬥篷來找你了。”蕭無極為她緊了緊鬥篷將她包裹的嚴實些。
“你來做什麼,你應該在勤政殿的,哎,你來了,那馮雯渝呢?”晏玲瓏說。
“我把她弄傷了,讓人送她去鳳棲宮了。”蕭無極說。
聞言,晏玲瓏臉色慘白,她說:“你,把她,弄傷了?”
蕭無極看著她隱忍的樣子,笑著刮了下她的瓊鼻,說:“你這小傻瓜,你是不是想多了。我說的傷了她,是我打了她。我這一生因你可真是經曆了太多的第一次,我是從不會動手打女人的,可是你說的做戲要做的逼真一些嗎,我又不能真的與她在一起,就以點穴法讓她的身上多了幾處淤青,然後又點了她身上痛感最強的穴,她叫的可真是淒慘呢,然後我紮破了自己的手指將血滴在床上,怎麼樣,這出戲我演的很不錯吧。”
他的話讓晏玲瓏美眸中泛出一絲笑意,心中欣喜之極,但想到馮雯渝,她說:“你會不會出手太重了,她沒什麼事吧,還有啊,你怎麼把她丟去鳳棲宮了,那裏有太久同住人了,一直都荒廢著……你這麼對自己的妃子,不妥啊。”
“不何不妥,我聲言,她就是找來生龍子的工具,今天這出戲,和這句話應該很快就傳到蕭炎的耳朵裏,我如此淩虐他至愛的女人,他定會受不了的。”蕭無極笑說。
晏玲瓏無奈的指著他,說:“我說你,可真是的。”
她本是想著讓蕭無極假意寵愛馮雯渝激起蕭焱的怒火,卻不想,他以更極端的方法虐待起馮雯渝了。不過,他這麼做卻是可以更讓蕭焱心疼和憤怒,隻是,可憐那馮雯渝受苦了。
她從腰間的香囊裏拿出一個玉印遞向鬼娃,說:“鬼娃,你拿著我的鳳印去大內,命人把鳳棲宮好好收拾布置好,一切都是最好的,最好能恢複鳳棲宮曾經的輝煌。”
“好。”鬼娃接過玉印縱身靈活的跳下水榭小跑著出了花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