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晏玲瓏寸步不離的照顧著昏迷的蕭無極,晚間她也衣不解帶的守著他。
至到第二天清晨,蕭無極終於緩緩睜開了雙眼,看到坐在床邊以手撐著臉頰睡著的晏玲瓏,他贏弱一笑想起身,可這具身子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沉重之極。
本想抱她好好躺在床上睡的,現在一點力氣都使不上,隻得這樣看著她。
他看到她睡著時還微微凝起的眉頭,一臉的倦意,他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定是她一直在身邊照顧著,他有些愧疚更討厭自己做這出戲,讓她如此疲累。
他伸出手握住她的小手,晏玲瓏猛的一激靈驚醒,看到醒來的蕭無極,她歡喜的捧著他的臉親了又親,笑說:“你醒了,你可醒了……哈哈,你終於醒了……”
“對不起,真是辛苦你了。”蕭無極虛弱的說,看到她眼中因喜悅而流下的淚,他似沐浴在溫泉中心與身都溫暖無比。
“沒有,一點不辛苦,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你不知你這次高燒有多凶險,可是擔心死我了。”晏玲瓏抱著他,頭在他微帶胡茬的下頜上輕輕蹭著,抬頭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垂,說:“我好怕你醒不過來,行醫這麼多年第一次這麼恐慌。”
“都是我不好……讓你擔心了。”蕭無極欣然笑說。
“再強壯的人也是會生病的,這怎麼能是你的錯,現在沒事了,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對了,你渴不渴,我去給你拿水喝。”晏玲瓏說著便要起身。
蕭無極拉住她,說:“我不渴,你別忙了,我這一病定是把你累壞了。這會天還早,你上-床來我想抱著你再睡會兒。”
“好。”晏玲瓏笑意盈盈的點頭,脫掉鞋子上了床鑽進被窩裏,依進他溫暖的懷抱中,嬌美的容顏上泛著喜悅的笑容。
接下來兩天蕭無極養病沒有上朝,堆積了一批奉折,晏玲瓏便命內侍把奉折拿來寢殿一邊看護他一邊批閱。
“瓏兒,別管那些奉折了,你過來陪陪我吧,我好無聊。”蕭無極躺在床上一臉委屈的看著忙碌的晏玲瓏。
晏玲瓏笑看蕭無極,說:“是不是在床上躺得太久難受了,今天天氣不錯,外麵很暖和,你穿戴好出去走走吧,等你回來我也批完奏折了。”
“我想讓你陪我去。”蕭無極說。
“看看你,這一場病,你到病出一身的嬌氣來。”晏玲瓏笑看蕭無極說。
“好吧,我躺得也實在是煩了。”蕭無極說著坐起,菱兒與連翹立刻上前侍候著他更衣。
晏玲瓏叫了皓月進來,扶著蕭無極走出寢殿。
晏玲瓏望向在院中漫步的蕭無極,說:“這幾日好象沒看到烈日啊。”
研磨的菱兒說:“烈日病了。”
“烈日病了?什麼時候的事,得了什麼病?”晏玲瓏問。
“也是受了風寒,是王上高燒不退那天,您讓我去準備九心海棠的藥浴,皓月叫我去給烈日瞧病,他也是高燒不退很嚴重,想來可能是被王上傳染了。”菱兒說。
“一起病了,還都那麼嚴重?這麼巧?那現在烈日可好些了?”晏玲瓏凝眉轉頭看了看院中的蕭無極。
“嗯,我也給他用了藥浴,好多了。”菱兒說。
“去告訴膳房給烈日的膳食增加營養,這樣能好得快些。”晏玲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