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佞之臣?哼,右相給老夫按的罪名還真是大啊,那麼,老夫可不可以說右相大人皆眾臣要挾新王,是大逆不道,是逼宮呢?”左相眸色森寒的看著右相。
“你……”右相被左相嗆得啞口無言,他身後一個朝臣,一臉憤然的說:“安平郡主是天煞孤星,這可是事實。因她,她的母親與弟弟慘死,父親因為失去官職不知去向,連她的族人都離她遠去,這便是眾叛親離。如此不祥之人絕不能讓她成為大齊的王後,她必會給大齊帶來厄運。”
“對,先不說廢除後宮一事,就說是安平郡主,絕不能成為大齊王後。”右相說。
寧遠候虎目圓瞪看著對立的大臣們,厲聲說:“大齊的厄運?難道你們都忘了,安平郡主這一頭銜是怎麼來的嗎?那是涼州發生嚴重疫情時,晏玲瓏帶著眾醫去支援了涼州疫區,沒日沒夜的照顧病患,潛心專研終解了疫症,還在災情之後獻出全部資產捐助災區,太上王感念晏玲瓏為大齊所做的貢獻,重賞晏玲瓏並冊封為安平郡主。
如此愛國為民之人,她會是大齊的厄運災星嗎?你們在說話之時請摸著自己的心,不要因一已私利而泯滅良心。”
“這……這,安平郡主是孤凰之命可是了緣大師說的,那便是天意,災星一說豈會有假。”右相重重的強調著災星一詞。
“眾愛卿……”
蕭無極的聲音幽幽響起,眾朝臣都仰頭望向高階上的威嚴無比的王者。
“你們,是不是沒有聽清楚,寡人剛剛說的是,聖旨,你們是想違抗聖旨嗎?”蕭無極冷冷環視著台下的眾朝臣,凜冽而強大的氣勢壓迫向眾朝臣,所有人立感到沉悶的壓抑感,都誠惶誠恐的低下了頭。
“王上,臣不敢抗旨,可是,臣卻不能看著吾王做出錯誤的決定而膽怯不進言……”
“宣旨!”蕭無極全然不理會右相的‘忠心’進言,傲然看向身邊內侍說。
內侍立刻上前,打開聖旨宣讀:“奉天承運……谘爾安平郡主晏玲瓏。世德鍾祥,崇勳啟秀,柔嘉成性貞靜持躬,應正母儀於齊國。茲仰承太王太後懿命,以冊寶立爾為皇後。……欽哉。”
“王上,不可啊,王上……”
蕭無極淩厲的寒眸似一道冰錐向刺向右相,右相隻感寒徹心扉,他預感到若再多說出一個字來,他很有可能成為血祭新王長劍的第一人。
“寡人要立後,要廢除後宮,不是要與爾等商議,而是,不可違抗的王命……皓月。”蕭無極俊逸的容顏盈滿冰寒,冷冷環視著眾朝臣。
“在。”皓月上前拱手一禮。
“給寡人看好了,哪個再敢說一個不字,就是抗旨不遵,殺無赦。”蕭無極說著,一拂寬袖轉身走向後殿。
皓月握住腰間長劍站於高台上看著目瞪口呆驚惶不已的朝臣,“各位大臣可還有話說?”
朝臣人皆不敢再吭聲,沒想新王不改往日的征戰沙場的鐵血手段,他們相信,隻要一開口皓月的那把長劍便會讓他們血濺朝堂。
隻是,新王還未登基就如此不聽朝臣勸誡,讓眾朝臣心中很不是滋味。
“列位愛卿……”
正在朝臣們垂頭喪氣之時,淩王後被眾宮婢簇擁著走進大殿。
“臣參見太後。”所有朝臣皆向淩王後大禮參拜。
“愛卿平身吧。”淩王後絕美的麵容上泛著和煦的笑意喚朝眾們起身。
“太後,臣等愧對太上王啊。”右相哭喪著臉說。
“剛剛的事哀家已經聽說了,關於安平郡主立為王後一事,王上已與哀家商議過了,哀家已同意。”淩王後溫婉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