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一切都好,信中字字點點都顯得她成熟了很多,一會兒你看過信便知了。”聶王提到女兒便歡喜的眉開眼笑的。
厲嬤嬤很快取為書信遞於蕭鸞麵前,蕭鸞接下抽出信展開來看。
一邊看,一邊點頭笑說:“嗯,字裏行間有一國之母的端莊與大氣了,也看得出她在大魏過的很順心,這便好。”
“是啊,雖然不舍靜和嫁得遠,但她能與自己心愛之人在一起本宮也頗為欣慰。母後最後的心願,便是看著你登上大齊王位,母後就是死也能瞑目了。”聶王後笑說。
“母後,您不許胡說,您要長命百歲,兒臣還要為您生許多的兒孫承歡膝下,享盡天倫之樂。”蕭鸞說。
“好,母後等著,母後要好好的活著。”聶王後盈笑的眸子裏泛著淚光,緊握著兒子的手。
當晚,蕭鸞暗著月色,乘著普通的馬車駛放朦朧月夜中。
“籲”肖白吆喝停了馬,看了看掛著兩盞燈籠的寧遠候府,看向車箱,說:“殿下,到了。”他說著跳下車放好了馬凳。
蕭鸞撩簾出了馬車,他穿了身素雅的長袍,卻掩不住他一身貴氣,他下了馬車走向寧遠候門門庭。
肖白叩響了沉重的門環,門內傳來小廝的聲音:“這麼晚了,是誰啊?”
“貴人來坊,快快開門。”肖口語氣聲生硬的說。
“什麼貴人,摸著黑前來……”
“別廢話,快點開心,不然我便砸門進去了。”肖白說。
“哎喲,還挺橫,你是吃了熊心豹膽了,敢來我寧遠候府叫囂。我家候爺早就睡下了,滾滾滾,。”小廝不屑的說。
“肖白,不可無禮。”蕭鸞攔要真要砸門的肖白,他看向大門說:“煩勞這位小廝打開門,有重謝。”
聞言,大門吱呀一聲開了一條縫,一又賊溜溜的眼睛來回打量著蕭鸞與肖白,蕭鸞給肖白使了個眼色,肖白立刻掏出一錠銀子扔進門縫,小廝接住銀子竟然是一百兩銀錠,樂不可支,可是卻苦著臉說:“哪個,我們侯爺可能已經睡下了,我若吵得侯爺好夢小的腦袋不保啊,這個銀子你還是拿回去吧。”說著,極為不舍的將銀子送出門縫。
蕭鸞從腰間解下一塊玉佩,放在小廝手上,說:“你可將這玉佩交給候爺,候爺自會見客。”
小廝看了看氣質清貴的蕭鸞,覺得此人真有貴人之相,他收了玉佩說:“那,好吧,請貴客在此稍等,我去問問看吧。”說罷,他關上了大門。
“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都一樣的貪婪。”肖白憤憤的說。
“隻要是能用錢解決的,那便不是事。”蕭鸞笑說。
小廝來到主樓的寢室,看到微弱的燭火,他欣然一笑,然後戰戰兢兢的說:“候爺,您睡下了嗎?大門外來了個人要見您,他交給奴才一個龍形玉佩,說您見了就會見他,奴才觀那個氣度不凡不敢怠慢,便來與您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