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的雛形,是1年時構思的一個短篇,但卻一直沒有寫出來。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構思呢?因為那時迷上了看《醴陵文史》,因為,從“文史”書籍上,可以知道許多今人不知道的“過往”和“秘事”,可以從中挖掘出許多素材,畢竟,人生經曆有限,要豐富自己,隻能從書本中去獲得。
現在想來,也不知道是看到一篇怎樣的回憶錄,突然就有了一個這樣的構思;寫一個紅軍,被敵人處決之後,當地民眾為他立了一塊無字碑,幾十年後,這塊無字碑才被發現,烈士的事跡,才得以大白於天下,烈士的遺骨,才得以重新安葬到烈士陵園裏,名字得以刻上烈士紀念碑。
但也隻是這樣想,這樣構思,為了不忘記,就用一張分格稿紙寫上標題,用圖釘釘在牆上,一旦看到這個標題,就會去不斷完善構思,並進行細節處理。
三年後的2002年,我用了電腦寫作,同樣把這個標題,開了一個文擋,裏麵沒有一個字,隻有一個叫《空碑》的標題。
一轉眼,十幾年過去了,期間,我為了生活,不斷地寫那些謀生的文章,哪兒有心情寫紅軍的故事。雖然如此,但這個構思,卻也一直在我的電腦裏,沒有刪去。就算後來去廣東打工,這個標題,也一直在我的電子郵箱裏,從來不曾忘記。
2014年10月,我因病提前退休,就在家裏專門寫,以實現寫完我所有已經構思了的的夢想。首先是為了紀念抗日戰爭勝利七十周年,花二十多天,寫完了《野人山傳奇》的續篇《叢林之鷹》,有13萬多字,並獲得了鐵血讀書網相關征文的一個特別獎。
然後,繼續寫抗日題材的長篇,叫《大雪滿弓刀》,也是從一個構思良久的中篇生化而來,在寫到近四十萬字的時候,鐵血讀書網又開始征文,是有關紅軍的,為了紀念長征勝利八十周年,我一想,那個《空碑》,不正好適應這個主題麼?於是,花兩天的時間重新構思,又花二十多天的時間,寫成了現在這個12萬多字的小長篇,平均每天寫五千多字,速度夠快的了,也可見我構思的成熟度,是用時間來沉澱的,但快則快矣,卻不知道合不合征文者的口味,合不合讀者的口味?
但是,已經寫出來了,管你合不合什麼的口味,我隻當是完成了我的一個目標和任務,這就足矣。
有一天見到楊澤南,說起我寫的速度,他說我過得真的很辛苦,我說不啊,我一點都不覺得苦,睡得早,起得早,吃得好,創作時又不用冥思苦想和搜腸刮肚,寫起來順風順水,何苦來哉。
因為,我的創作目標和任務很多,能一個一個地去完成,本身就是一種快樂。
明天,就是中國工農紅軍的締造者之一,毛澤東主席逝世四十周年,我記得他一首詩詞裏寫過;一萬年太久,隻爭朝夕。
已經朝著一甲子狂奔的我,這也算是在隻爭朝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