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日本。
日本帝國為了實現自己野心,更好的侵略中國,一場不為人知的陰謀正在悄然運行。
一滴墨沾染了天空,迅速蔓延了整個夜空,唯有皎皎孤月傲然俯視,稀疏的星光在明月的奪目下變得暗淡無光,淩然沐子一襲黑衣站在屋外,聆聽著屋內的動靜。
古香古色的家具,牧野藤佐身著黑色的和服坐在寬大的太師椅子上,地上單膝下跪著一名黑衣人,全身上下被包裹的嚴嚴實實,隻剩下一雙眼睛暴露在外,隻聽他說:“大人,我們查到那批寶物在淩然府中,但拿到寶物的關鍵是鑰匙,應該在淩然沐子手中。”
牧野藤佐聽到黑衣人的話,陰柔一笑:“不,沐子手裏沒有,我想我應該知道在哪。”門外淩然沐子一驚,發出輕微的動靜,柳眉緊縮,臉上的表情微變,便迅速消失了。
“誰。”黑衣人敏銳的感覺到有人,於是嗬斥道,立刻打開門出去,略淒清的庭院空無一人,無奈又進去,見到,牧野藤佐慢悠悠道:“一隻狡猾的小野貓罷了,你下去,這件事交給我。”
“是。”他輕微的點了下頭,彎著腰將門關住退了出去,牧野藤佐從太師椅上起來,踏著木屐朝西屋走去,他推開門,淩然沐子筆直的跪在柔軟的毯子上,白色的和服上麵繡著惟妙惟肖的彼岸花,一頭柔順的黑發隨意的披散著,潔白的玉足沒有穿鞋,他徑直的走到她麵前,跪坐著。
淩然沐子一隻手拿著茶壺,一隻手拿著瓷杯,優雅的倒著,顯而易見,還是剛煮好的茶,幽幽的散發著淡淡的茉莉花香,冒著縷縷熱氣,很快彌漫了整個房間,她的動作行如流水,顯而易見,十分的嫻熟,舉止間透露著高雅,看的牧野藤佐心神蕩漾,她將茶遞給他。
他伸手去接,順勢握住她潔白無瑕的柔荑,淩然沐子麵無表情,隻是淡淡的將手抽回,他的手心失去柔軟的觸感,隻剩下滾燙的茶,眼底閃過一絲失落,朝四周掃去,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而她更是沒有絲毫的異樣,平靜的跪在那,若不是他認識了她十幾年,也不會猜出是她。
他開口打破了這寧靜:“我想讓你幫我去取一樣東西。”
她沒有開口,拂了下衣袖,拿起茶輕輕地抿了口,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已經退出了。”
他不以為然,右手的食指在桌子上敲了敲,靜若無聲,心裏打著算盤,眼裏不加掩飾的閃著濃濃的算計,輕笑道:“先不要著急拒絕,我想你一定會非常感興趣的,想必剛剛的話你也聽見了吧,拿鑰匙的人正是你的父親,那是你母親送給他的定情信物。”
果然,不出他所料,在聽到父親兩個字的時候,她渾身的氣勢也變得凜冽些,夾著著一絲殺氣,良久,淡淡吐出一個字:“好。”
第二日,她去了淩然府,大門蒙上了一層灰塵,隱蔽的角落接著蜘蛛網,頭頂的牌匾也不穩,仿佛隨時都能掉下來,看上去就像是荒廢的宅院,她來到庭院中,隻有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正在細心的照顧花花草草,暖暖的陽光照在他身上,說不出的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