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拿著叔父的姓名威脅我,現在已經沒事了。”餘笑晴看著白辰渾身都是濕的衣服,她拉著白辰就要往浴室拉。
外套被脫掉,白色的襯衣上一點一點的血跡,餘笑晴幫他脫掉衣服,身上深深淺淺的小傷口不少,白辰站在花灑下就開始衝。
“傷口不能沾水的。”餘笑晴拉著白辰的胳膊,她滿眼的擔憂,白辰看著她回應一個溫柔的眼神。
“我洗完就不蘸水了。”白辰把餘笑晴推到浴室外麵,在她額頭上留下一個輕輕的吻。
餘笑晴把浴袍放在了門口,她昨天去找戴醫生做了檢查,她腦海中總是出現不屬於她的記憶,早上的九點,戴醫生帶著檢查結果來了白家。
“戴醫生好!”餘笑晴每每看到他都會多幾分喜悅,他的慈祥像極了一位爺爺,但是他她並不記得那位爺爺的樣子。
“餘小姐,你的後腦已經恢複的差不多,現在突然出現等我記憶很可能就是你自己的記憶,這個需要和你自己的事情結合……”餘笑晴聽著戴醫生的話心裏的石頭放下。
她看著醫生的眼神,試圖看出一絲的端倪,戴醫生眼角慈祥的笑意卻怎麼也看不出端倪。
“你的問題依然是記憶的問題,現在沒有任何影響智力的情況,餘小姐很可能對這個藥有了抗體,目前情況樂觀,餘小姐保持愉快心情。”白辰擦著頭發裸著上身就從房間裏出來了。
堅實的肩膀上記到劃痕,身上的劃痕還不少,戴先生從包裏拿出一瓶精致的藥瓶。
“這是我配的創傷藥。”戴醫生看著兩人深情的對視,自然知趣的離開。
“你以後不能再受傷了聽見沒?”餘笑晴拿著藥膏往白辰的傷口上抹,餘笑晴看著他手臂上的傷疤,閃過一幕上藥的情景。
“我是不是幫你換過藥?”餘笑晴的手撫上他的傷疤,白辰的眼神驚喜的很。
“你想起來了?”白辰的眼神明亮,他盯著餘笑晴依然有淚痕的臉頰。
“最近總是有一些記憶好像不是自己的,感受沒有那麼的強烈。”餘笑晴滿眼星光的看著白辰。
“能夠想起來就說明在恢複,不要著急。”白辰把她拉進懷中,餘笑晴的臉貼在他的胸膛,不一會兒就滾燙。
“嗯,我知道了。”白辰回想起最近,她有時不再叫他哥哥,而是叫名字,或許在某個時候她就想起了從前的記憶。
他期盼她記起,又不期望她記起,對於從前的痛苦他都不忍心她再想起。
……
醫院
白刃眼神呆滯的從太平間走出來,王麗麗隻是她的一麵,可是對於他確實全部,阿慶站在他的麵前不知道怎麼開口。
“白董事醒了。”自白以均生病之後白鶴雲一直都是白宇集團的董事長,白刃像是一個肉身一樣的走進電梯。
這一切於他來說太過殘忍,他的眼淚順著淚痕不做聲響的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