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高莉的男人你也敢碰,還敢約到我的酒店耀武揚威,是覺得我不敢打你是嗎?”
那女人喘著粗氣又喘了一腳,尖頭高跟鞋踢在人身上又多疼可想而知,再看看那滿地帶血絲的頭發,白慕雅微微搖了搖頭看向顧稀,“太慘了。”
顧稀微微點頭,“是慘了點,那男人這個時候做縮頭烏龜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聞言,白慕雅張了張嘴終究是什麼也沒說出來,絕了!真的……顧稀這男人……
“我懷疑你在搞黃色。”
“那也隻對你黃。”顧稀笑得一臉得意,仿佛很滿意眼前這副局勢,果然隻有人渣出現的時候才能體現出他這個男人有多潔身自好。
白慕雅看著他那一臉得意的表情就知道他腦子裏在冒什麼泡泡,白了他一眼再次把目光放在不遠處的地上,那女人抱著頭一直在重複“沒有……我沒有……”
這話不僅沒有讓那女人停下來,反倒是激起了她的怒意,又是一腳踢在她身上,“怎麼,我還冤枉你了?光著身子躺在老宋床上的女人不是你啊?我今天就讓大家看看你這副模樣有多丟人。”
語畢,幾個女的把人拉起來,掀開她頭發讓周圍人看個清楚,也就在那一刻,白慕雅立即把自己的手拿包扔顧稀手裏,衝了上去。
顧稀看了一眼自己手裏的包,皺皺眉頭看向白慕雅的方向,瞬間明了。
他就知道這女人是個麻煩,他當初就不該聽白慕雅的,把人帶出來。
被扒光衣服按在地上打的不是別人,就是索雲,而罪魁禍首正站在一邊神色慌張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根本不敢上前把人拉開。
白慕雅伸手把人拽開,脫下自己的風衣把索雲裹住,看著周圍的幾個女人,目光淡漠。
索雲嘴角都在流血,頭發也被人連頭皮扯了好幾撮,鮮血淋漓的樣子實在有些慘不忍睹。
周圍圍觀的人看清她那張臉之後亦是議論紛紛,不在乎就是說一看就是狐狸精,專勾·引男人。
這副被人議論紛紛的樣子再次讓白慕雅想到了藍馨跳樓的時候,那些人也是這麼議論的,狐狸精勾·引了別人的未婚夫,不堪受辱跳樓自盡。
從前的畫麵再次上演,白慕雅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回頭看了一眼姓高的女人,“高女士,她的確有錯,可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侮辱也侮辱夠了,你還想怎麼辦呢?扒光她把人吊在城樓上示眾三天再買個豬籠把她浸了嗎?”
“再說,這種事是她一個人就能犯的嗎?”
白慕雅聲音明亮,看著那個女人的眼神也是淡漠至極,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插手管我高莉的事?”高莉看了一眼白慕雅的那張明麗的小臉,再看她衣著昂貴,心裏立即將她與索雲歸為一類,說話的語氣十分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