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今天誰也別想好過,我倒是要看看,在他心裏是你這個老婆重要還是我這個媽重要。”
語畢,手一動,刀從她脖子上劃下,白慕雅一驚趕緊用力阻止,冉吟是鐵了心要鬧出點事,使了全力跟白慕雅抗爭,白慕雅既要小心不讓刀子傷了自己更要注意別傷了冉吟,拉扯之間她隻看到冉吟突然一把將她推到牆上刀就這麼對著她紮了下來,白慕雅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隻覺得那刀離自己越來越近,一時間嚇愣住了。
然,隻聽門砰的一聲被踢開,疼痛感久久沒有落在身上,她反而被摟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裏,那人抱著她的手微微有些顫抖,冉吟被推得癱坐在地瑟瑟發抖,刀也被扔到了一邊。
“媽想知道什麼,問我就是了,慕雅確實什麼都不知道。”顧稀麵色冰冷,語氣更是帶著少有的怒意。
“顧璟在哪。”
冉吟沒想到顧稀出突然出現在家裏,也知道自己今天的行為不可能瞞得過他,麵對這個兒子她的確會有壓力,可是想到顧璟如今還不知道被顧稀扔在哪裏受罪她就顧不了這麼多了。
“我本來不想媽為這事擔心,既然媽都知道了,那我今天也把話都說明白了,從今以後白慕雅在家裏好好的,那咱們就都相安無事,可如果她受了一丁點的委屈,那我就在顧璟身上討回來。”
語氣平靜,麵色淡漠,就好像隻是在說一件平常不過的事……
冉吟爬起來,有些狼狽的看著顧稀,“那可是你一母同胞的親妹妹。”
“白慕雅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
“顧璟在你眼裏什麼都算是吧?那我這個媽呢?我這個媽在你眼裏是不是還不如這個女人?”
二十多年以來,冉吟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跟顧稀說話,帶著埋怨、不甘和憤怒,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如今為了一個女人就搞用自己的親妹妹來威脅自己的媽媽,還有什麼事是他顧稀做不出來的?
冉吟有時候真的懷疑自己生出來的不是兒子,是從地獄裏出來的魔鬼。
“那我在媽眼裏又算什麼呢?”
從前那些事情他從來沒有在意過,有沒有父母的陪伴和關心在他看來都不算什麼,長這麼大他也不覺得自己跟別人比起來有什麼不好,對父母的陪伴和疼愛他也從未期待過,隻是冉吟既然主動提起,那他也不介意舊事重提。
“你……”冉吟一時語塞,想起那天晚上老太太的話,看著顧稀一動不動,嘴巴動了半天卻還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我還是那句話,白慕雅好好的她就好好的,白慕雅如果有一丁點不好,那媽你這輩子就都別想再見到顧璟。”
媽和妹妹不過就是一個稱呼,於她來說和外人沒什麼不同,冉吟過去做的一切他一清二楚,他不恨,可也不愛。
對於顧稀這個兒子的話冉吟是深信不疑的,他從來都是說到做到,他說讓她一輩子別想看到顧璟一眼,就真的會一輩子都不讓她見。
白慕雅看著被扔在遠處的那把刀仍然心有餘悸,看著頭發淩亂目光呆滯的冉吟,真的生不出一丁點的可憐之心。
被顧稀拉著走出冉吟的房間時白慕雅的腦袋依舊亂作一團,顧稀麵色卻很難看,把她拉進房間裏隨手關門直接把她抵在門上,白慕雅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唇就壓了下來,不同從前的溫柔纏綿,他這次的吻橫衝直撞,霸道又無禮。
“嗯……”
白慕雅被他吻得呼吸不暢輕哼了一聲,眨巴著大眼睛從一開始的懵圈到慢慢適應,顧稀似乎也察覺到了白慕雅的不適,吻開始變得深情綿長,含著她兩片粉嫩的唇細膩又溫柔。
顧稀看著懷中的小女人到了這個時候還能胡說八道,眼睛卻從始至終都隻放在他那兩片嘟嘟唇上,“我英雄救美也是有目的的。”
“什麼目的?”白慕雅的聲音低沉又帶著微微沙啞,像是黑夜暗放的紅玫瑰,鮮豔欲滴,勾人心魂。
語畢,脖子上的領帶已經被白慕雅拽住,腦袋一沉,嘴唇被兩片溫熱的紅唇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