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tch!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你是弄不清自己的身份了麼?”占據了半個沙發的愛瑪特崗揪著女人一隻胳膊怒氣衝衝的厲喝一聲,邊上玩的正嗨的幾個人卻是嘻嘻笑著指點起來。
“是湯耘。”耳邊林美人的聲音傳來,白清淺也是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此刻被圍在中間、披散著卷發的正是湯耘無疑。
除了她們二人,邊上更是坐了三男兩女,此刻那五人中有兩個男人都已經光了膀子,其中一個女人更是脫得隻剩下一件吊帶內衣,就叫湯耘,身上的布料葉所剩餘無,全身上下隻剩一條接近透明的長裙。
“這群沒底線的家夥,肯定又在玩脫衣舞的遊戲了。”邊上劇組的副導演低低的鄙夷的咒了一聲什麼,白清淺聽得並不清楚,邊上的哈裏低低解釋道:“意思就是說喝酒輸掉的那個人需要最後脫到光著身子進去舞池跳舞。”
“玩的怎麼大!”
白清淺挑眉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他一眼,哈裏又是連忙補充道:“這個,我沒有玩過。也隻有那隻蠢笨低俗的肥豬最喜歡。”他的目光毫不掩飾厭惡,諷刺譏誚的隔著沙發落在愛瑪特崗的身上。
突然發生的小插曲顯然並沒有影響其他人的狂歡,大廳裏所有人跟著音樂又是重新扭動了起來,看見哈裏一群人的愛瑪特崗卻是依舊在發怒,因為他看見了讓他氣憤惱怒又不敢表現出絲毫不滿的大衛。
這個大衛真是太過分了,麵對自己的示好非當不接受,還竟然直接咒罵自己是“蠢笨粗俗又狂妄自大的肥豬”!還有那個叫哈裏的人,
占著自己是那Y國的皇室成員,說話如此放肆!
什麼“小爺我稀罕你的投資”、“要是讓我知道你為難白清淺小心你肚皮上白花花的四層遊泳圈,我會讓人把它們割下來抽掉脂肪做成真正的遊泳圈!”
字字句句聽在愛瑪特崗耳中都是一次又一次的重擊,哈裏那熒幕前的形象一前溫和,他從未見過那般傲慢的一麵,他精致的麵容上是毫不掩飾的嫌惡和排斥。
盡管愛瑪氣惱羞憤想狠狠修理他一頓,可偏偏卻不能動手。
哈裏作為最年輕的影帝,被整個好萊塢看做寵兒。他就算有再大的氣也隻能生生的咽下去,轉而利用其他手段來發泄。
而這個其他的發泄手段,自然也隻有向一直以來對他都百依百順的湯耘了。
音樂重新播放,在場的人又重新嗨了起來,
隻有白清淺一直關注著湯耘那邊。
眼看著那邊的情況越發的過份起來,她有些坐不住了。
“靠。”邊上的林美人看著那邊的情況也是是有些忍不住咒罵一聲,卻到底因為被欺負侮辱的是湯耘,而無動於衷,畢竟,時至今日,她原本就是咎由自取。
兩隻手緊緊地握拳,白清淺忍耐哦許久,還是想要起來。
“清淺,那個女人她是愛瑪特崗的,她在後麵針對你。”
因為麵試的事情,就連哈裏也是不用多想都知道她們之間一定積怨甚深。
“我知道。”
看著那邊叫愛瑪特崗的男人發瘋一般的拿著酒杯澆著湯耘,徐伊人氣的雙目通紅,甚至因為喝了酒泛著氤氳的水光,一字一頓道:“她是我的同胞!”
同伴?
哈裏狠狠的愣了一下,被她直接推開,沙發上的林美人和易一璽也是早已經站起了身子和白清淺一起飛快的走出了沙發。
不等一眾人再回過神來,她已經拿著桌上一個酒瓶子砸上了愛瑪特崗那肥膩的後背,怒極咒罵道:“混蛋!”
酒吧裏又是音樂驟停,這下所有的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她,正發泄的愛瑪特崗後背一下悶痛,剛是不敢置信的轉過身來,白清淺又是猛地拿著酒瓶狠狠的砸了他兩下,氣憤開口道:“他們說的沒錯!你就是一頭蠢笨無比自大又可憐的肥豬!看看你肚皮上那惡心的遊泳圈,你以為別人不看,別人不說,它們就不存在嗎?簡直是可笑,掩耳盜鈴!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以折磨人取樂,你不僅蠢笨,你還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神經病!神經病!
白清淺這一長串流利的毫不停頓的英文,酒吧裏所有人都是完全聽得懂,這下,整個酒吧大廳裏的人都徹底的驚呆了。
連音樂,也徹底的停了下來。
剛才還典雅柔和的東方女子,她身形嬌小纖細的看上去一陣風都能吹倒,卻是拿著酒瓶子惡狠狠的看著在好萊塢橫行無忌慣了的愛瑪特崗,罵出那樣一番誅心字句。
以他們對愛瑪特崗的了解來說,這對他無疑是奇恥大辱啊!
“你說什麼?!”最震驚的當然是愛瑪特崗本人,他不敢置信的看著白清淺,從沙發上慢慢起身。
“說什麼?”
白清淺冷笑一聲“我說你是蠢豬!垃圾!變態!神經病!扭曲的狂妄無禮的人!我就是在說你!感覺這個高大上的酒店都因為有你而掉了不少檔次!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從來沒有來過,沒看到這樣讓人憤怒惡心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