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淡淡的笑了笑:“如果馮俏俏肯珍惜就好了。不過,我總覺得,馮俏俏和這個唐浩南不會這麼順利!”
“老婆,別人的事,他們愛怎麼樣怎麼樣!”元純奕有幾分不滿的開口:“唐浩南和馮俏俏在一起也好,不在一起也罷,和我們都沒任何的關係!”
說到這裏,他一秒鍾變了臉色,嘿嘿的直笑。
“老婆,我身體好了,是不是就意味著,我以後隨時都可以和老婆親熱了?”
清心白了元純奕一眼:“你別想!在苗疆的事情沒解決前,你的身體和我的身體沒完全康複前,你就好好的節製!”
說著,她從元純奕的懷裏下來,伸個了懶腰:“先睡覺,這兩天有的忙的了。”
元純奕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他眼中劃過算計的暗光,起身擁著清心回房休息。
……
元純奕和清心逍遙自在,不代表其他的人也是這樣。
秦王曰的病房裏,秦王曰躺在病床上,望著窗外的月亮,神情落寞。
方芮芮靠在沙發背上睡覺,趙暖暖送了湯之後就回了別墅,並沒有逗留。
秦王曰看著散發著淡淡月光的月亮,悠悠的歎了口氣。他和清心,是真的沒有一點可能性了。
說他後悔好奇清心了嗎?
不,他其實不後悔,隻是後悔沒有管好自己的心,讓自己愛上了不該愛的人!
突然,從窗戶跳進來三個人。
秦王曰神情一凝,眼中帶著警惕和懷疑,看了眼方芮芮的方向,低聲的說道:“你們是誰?”
這三個人,對他並沒有任何的殺意。
為首的男人僵硬的臉扯出一抹笑容,在月光的照射下,宛如鬼怪一般,看得人心驚膽戰,害怕不已。
秦王曰見多了這種人,所以並沒有任何的害怕,有的隻是警惕。
“恨元純奕嗎?”為首的男人低聲的說著:“元純奕搶了你喜歡的人,你不應該對付元純奕嗎?”
秦王曰輕嗤了一聲,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讓我猜猜,你到底是誰?”
說著,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為首的男人,眯起了雙眼:“弩鼎大長老,對嗎?”
“雖然我這幾天一直躺在病床上,但該知道的事情,我爺爺還是都告訴我了的。我自然是知道清心是苗疆聖女的女兒,而你弩鼎大長老想要帶清心回苗疆!”
弩鼎並不意外秦王曰會猜到他的身份,沒有否認:“那,秦王先生,是否答應呢?”
秦王曰冷哼一聲,沒有再說什麼,閉上眼休息,擺明是拒絕了弩鼎的話,也是下了逐客令。
弩鼎也不惱:“我想秦王先生還是好好想想的好!”
“弩鼎大長老不必費這個心思來挑撥我和純奕。”秦王曰淡淡的開口,沒有睜開眼:“我是想著有那麼一絲的機會取代純奕,站在清心的身邊。”
“但我更知道,如果我答應和你合作,那我和清心更是不可能。我不傻,不會送清心去當什麼苗疆聖女,讓清心和一隻蟲子在一起!”
“我勸弩鼎大長老還是答應純奕要求的好。我想,不出一天,苗疆的局勢會更混亂!到時候,弩鼎大長老即使是想要救苗疆,也救不了了!”
說完,他就不再說一句話了。
弩鼎臉色一沉,眼中劃過怒氣。他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秦王曰的病房。
秦王曰聽見弩鼎離開,睜開眼看了眼弩鼎離開的方向,冷笑一聲。當他是傻子嗎,竟然用這種話來哄騙他!
……
清心和元純奕雖然說是在家休息,但實際上兩人都不得空。
清心忙著研究秦王曰的病情,看怎麼樣在不傷到秦王曰那東西的情況下解了秦王曰的蠱毒。
她知道,蠱毒在秦王曰的體內呆的時間越久,對秦王曰的傷害越大。而且,秦王曰那東西的蠱毒是最多的。
而元純奕,每天都是用筆記本視頻和公司的人,還有其他的人說著各種的事情,一樣的忙。
清心在後院忙,因為那裏空氣好,地方夠大。元純奕在書房忙,兩人見麵的時間就是早中晚飯和晚上睡覺的時候,其他的時間兩人都沒有見麵。
……
這天晚上,唐浩南來到了尤達的研究所,見到了幾乎隻剩下半條命的馮俏俏。
馮俏俏被拷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得一絲血色都沒有,整個人顯得憔悴不已,就像瞬間老了十歲一樣。她出的氣多,進的氣少,好像是離死不遠了一樣。
唐浩南瞧見這樣的馮俏俏,臉上全是傷痛。他踉蹌了幾步,慌忙走到馮俏俏的病床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