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媽問你件事,你別多心!”
聽到趙暖暖的稱呼,清心額頭滑下三根黑線。她和奕還沒結婚好不,元夫人這稱呼能不能不要變得這麼快?
“元夫人,你問。”
“你這臉上的傷疤,有沒有辦法治愈?”趙暖暖說著,急忙擺了擺手:“媽不是嫌棄你,而是想著女孩子都愛美。你再是不在意,臉上有這麼大一塊疤痕總是會難過的。”
清心笑了笑,並沒有什麼難過或者生氣。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臉,眼中劃過一絲在意。
“元夫人,這不是受傷造成的疤痕,用這些普通的藥物是治療不好的。一時半會,我也和您說不清楚。”
趙暖暖了然的點點頭:“那成,你記得喝湯,我先去醫院了!”
她說完,轉身離開了客廳。
清心見趙暖暖離開,大大的鬆了口氣。她伸了個懶腰,往後院走去。
……
“小姐,你這個婆家看來是賴不掉了啊!”清月出現在清心的身邊,笑著打趣清心。
清心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有氣無力的說道:“你想要,我送你好了!”
“別!”清月慌忙擺擺手:“小姐,要是元總裁知道你這麼說了,非得滅了我不可!”
清心白了清月一眼:“我看不是奕滅了你,而是清明讓你下不了床才是真的!”
清月頓時臉一紅,尷尬不已,她跺了跺腳,不滿的說道:“小姐,你能不能不要說這種話!”
“哪種話?”清心斜了眼清月,笑得意味深長:“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清月一噎,氣呼呼的哼了哼。她鼓著一張臉:“小姐,你就知道欺負我!”
清心送了清月一對衛生球眼,十分賴皮的說道:“我可沒有能欺負你的工具!能欺負你的,也隻有清明才能辦到!”
“要是我有了能欺負你的工具,我就是男人了,而不是女人了!”
清月頓時臉紅如血,仿佛輕輕點一下,她的臉就能滴出血來一樣。她咬著下唇,惱羞的瞪著清心。
清心聳了聳肩,一副本來就是如此的模樣。
“我難道說錯了嗎?我要是欺負了你,清明還不得廢了我啊!”
“小姐!”清月窘迫到了極點,使勁的跺著腳。
“好了,不逗你了!”清心笑了笑:“再逗你,清明都要忍不住出來找我理論了!”
清明在葫蘆裏忍不住吐槽:小姐,你真的是太厚臉皮了,竟然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清月大大的鬆了口氣,輕輕拍著自己的胸口。要是小姐再說下去,她可是真的要受不了了。
“真不知道你都當了千年的鬼了,和清明都啪了快千年了,怎麼臉皮還這麼薄!”
清月一臉的無語狀:“小姐,你以為誰都像你這樣不要臉嗎!”
清心並沒有絲毫的生氣,無所謂的撇了撇嘴:“現在是偷得浮生半日閑啊!”
她坐在後院的椅子上,微眯著美目看著天空的白雲:“以前這種日子多得是,反倒覺得無聊。現在這種日子難得有,才知道以前的日子有多好!”
“是啊,這種悠閑的日子是最好的!”
清心唔了一聲:“這種日子我們也享受不了多久。你看秦王曰的病情,上官靜兒和阿南還沒被抓到,苗疆的事情。一件一件的,沒一件可以讓人放鬆!”
“小姐,你說上官靜兒和阿南會逃到哪裏去?”清月麵露疑惑的開口:“這麼多人都沒抓到上官靜兒和阿南,這兩人能耐真是不小!”
“能逃到哪裏去。”清心輕嗬了一聲:“如果是其他人,為了保命就會想著喬裝打扮逃出國。但上官靜兒不一樣,奕已經成了她的心魔,所以她是不可能逃跑的,人應該在濱城。”
“至於那個阿南,是苗疆被驅逐出來的人,他能去哪,多半也是不會逃跑的。阿依典沒有達到她的目的,她是一會允許阿南離開的!”
“至於你說上官靜兒和阿南的能耐……,要是沒點能耐,阿南能隱藏這麼幾年不被人發現!”
“小姐,阿依典為什麼要做這麼多事啊?”清月十分不解的問到:“要是阿依典想要掌控苗疆,直接在苗疆鬧事不就好了,為什麼要在天耀國鬧事?”
清心輕輕搖搖頭:“不清楚。阿依典到底有什麼打算,恐怕也隻有阿依典自己才清楚。”
“小姐,你說,有沒有可能性,阿依典知道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