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純奕嗯了一聲:“你再查查明夫人的事情,從苗疆這邊查!”
“總裁,我知道了。我會在後天之前把資料交給您。”
總裁為什麼要從苗疆方麵查明夫人的事。
元純奕掛斷了電話,走到清心的身後擁著她,低頭吻了吻她的臉頰:“媳婦,怎麼睡這麼一會?”
“睡不著,心裏不怎麼舒服。”清心轉身麵對著元純奕,雙手抱著他的腰,把頭放在元純奕的胸膛。
“媳婦,別想這麼多。”元純奕輕輕的撫摸著清心的頭發,溫柔的安慰她:“當年的事,的確是有人偷走了你,爸和媽找了好幾年,直到媽因病去世。”
“媳婦,我不是想你難過,我隻是想你知道,爸和媽當年並不是丟棄了你!”
清心抬頭嗔了元純奕一眼,好笑的說道:“亂喊什麼,我還沒嫁給你呢!你可真是夠厚臉皮的!”
元純奕嘿嘿一笑,一絲一毫的尷尬都沒有:“臉皮不厚,怎麼追媳婦!”
清心白了元純奕一眼,懶得再和他說臉皮的問題:“他們不是丟棄了我,我的心裏倒好受一些。隻是,你也知道,老頭養了我這麼多年,要是突然說要去親生父親那,老頭心裏肯定難受。”
“益陽大師知道你的親生父母是誰嗎?”
清心嗯了一聲:“知道。當時你受傷那會,老頭還問過我這件事,問我想不想知道自己父母的事,我拒絕了。”
“你也明白,我當時是比較抗拒我親生父母的。”
“好了媳婦,我們不說這些了。”元純奕擁著清心往外走:“我們先去看看秦王。”
“好。”
……
元純奕和清心來到秦王曰病房的時候,秦王曰身上的麻藥還沒過,人還在昏睡。
方芮芮和趙暖暖坐在沙發上,方芮芮還在低聲的哭泣著,趙暖暖在安撫著她。
清心聽見哭聲,有幾分頭疼。秦夫人是充分印證了,女人是水做的這個道理!
“媽,秦伯母。”
元純奕擁著清心走到沙發坐下:“秦王還沒醒過來嗎?”
“秦夫人,元夫人。”
趙暖暖應了一聲,歎了口氣,眉頭緊皺,麵露愁容:“是啊,一直沒有醒過。你秦伯母一旦想靠近,就會引起秦王那孩子的劇烈反應。”
“你秦伯母試了一次就不敢再試了。你秦伯父打電話來說,要明天才能回來,手上的事情有點麻煩。你爸也給我打電話了,說是明天也回來。”
元純奕嗯了一聲,見方芮芮一直哭著,頭疼得很。但他作為一個晚輩,又沒辦法說什麼,隻能給自己母親使了個眼色。
“芮芮你別哭了。”趙暖暖也同樣頭疼,芮芮都哭了好久了,幾乎是水漫金山寺了:“哭也解決不了問題啊。我不是給你說了嗎,有清心在,秦王會沒事的!”
“是啊秦夫人,秦王曰的病情不算太嚴重。”清心迫於無奈的開口:“秦夫人擔心的事,隻要秦王曰肯好好的接受治療,就不會有問題的。”
方芮芮抽抽噎噎的抬頭看著清心。
那哭得紅腫的雙眼,嚇了清心一跳。這是哭了多少的眼淚水,哭了多久才變成這樣?
“清……清心,真……真的沒……沒問題?”方芮芮因為哭得時間太久,說話都一抽一噎的。
清心嗯了一聲:“心理方麵的事情雖然我不懂,但也知道一些。秦王曰這種病並不是個例,在全世界還是有很多案例的。隻要秦王曰好好的接受心理醫生的治療,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秦王曰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隻是失血過多而已。調養一段時間,補一下就沒問題了。”
方芮芮嗯了一聲,總算是慢慢的止住了哭聲:“秦王從小沒受過什麼苦,連受小傷都哇哇大叫。這次秦王受到這種事,我真是心疼!”
清心扯了扯唇角,很想問秦夫人一句,你說的真的是秦王曰?
單憑她看出來的,就知道秦王曰不是一個普通人。受傷無數,哪裏像秦夫人說的這樣。
元純奕搖搖頭,都說慈母多敗兒,就是說的秦伯母這種。當初,要不是秦伯父,秦王可就真的毀了!
“奕,你陪我去看看秦王曰的情況。”
“好。”
元純奕擁著清心站起來往秦王曰的病床走,方芮芮想跟著,但被趙暖暖阻止了。
“你別跟著,免得打擾了清心。秦王現在拒絕女人的靠近。”
方芮芮嗯了一聲,眼巴巴的看著秦王曰的方向。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從小如珠如寶的寵著,就怕受到一點點的傷害,現在卻遭受了這麼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