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陽猶豫了,他沒辦法替弩鼎答應。而且,他明白元純奕口中的歸順,不是弩鼎一個人的歸順,也不是成為天耀國的附屬國,而是成為天耀國的一個省。
清心瞥了眼元純奕,這人的算盤打得可不是一般的響啊!
“這件事,我要問問弩鼎那個老家夥來,才能給你答複。”
益陽嚴肅了神色,氣勢瞬間就出來了“我希望你能答應我,如果弩鼎同意了,你不要改變苗疆的局勢,也不要輕易幹涉苗疆的事情。”
元純奕自然是懂益陽大師話裏的意思,益陽大師是想為苗疆爭取到一方的平靜。
“隻要苗疆聽話,我可以保證苗疆還是和以前一樣!”
對於元純奕的保證,益陽是相信的。元純奕這人,身處高位,而且從來不會說假話。
“那好,我這就去信問問弩鼎那個老家夥。”
益陽從自己的腰包裏拿出一張黃符,折疊成了一隻小鳥的樣子。
他把小鳥放在自己的手心上,給小鳥吹了一口氣之後,輕聲的和小鳥說了什麼。
隻見那小鳥慢騰騰的飛起來,在空中轉了兩圈之後,消失在了幾人的眼前。
元純奕明白,這是益陽大師的法術,讓小鳥不被他們這些人看見。
……
“媳婦,我們現在去處理棺材的事?”
元純奕看向玩手遊玩得正起勁的清心,有幾分無奈和好笑。
“找老頭。有老頭在,老頭會把那兩口棺材檢查得仔仔細細的!”
清心頭也不抬的說了一句。
說起來,在墓主棺材裏找到的那顆珠子,還一直在她這裏。
那顆珠子,她總覺得和她有著什麼牽扯。
“成,我去看看也好。”
益陽雖然像個小孩子,但卻非常的疼清心。他是知道清心受傷的事,自然舍不得讓清心做什麼,不過就是嘴上占占便宜。
“媳婦要去看看嗎?”
清心嗯了一聲,退出了手遊,把手機放進腰包裏,站起來看向益陽。
“老頭,別玩過火了。”
益陽瞪了清心一眼“我還不知道嗎,你真當老子是幾歲的小孩子嗎!”
元純奕被益陽逗得好笑,擁著清心往外走。這個益陽大師,隨心所欲慣了。
清心直接送了益陽一對衛生球眼。老頭的脾氣她還不清楚嗎,要是她不說,老頭準得玩弄那些人!
益陽氣呼呼的哼了哼,臭丫頭一天到晚就知道氣他!
……
古墓裏的兩口棺材停在三樓的元純奕專屬的休息室。這裏說是休息室,其實是一個兩間室的房間。
外麵是一個廚房的樣子,所有的廚具,餐桌一應俱全,而且都是最好的,隨時做點什麼都可以。
裏麵一間是臥室,專門用來元純奕休息用的。
現在外麵這間的餐桌,椅子一類的東西都被移開了,中間放著古墓裏的兩口棺材。
而一旁的沙發上,坐著天耀國最大的那個人——安一天總統。
安一天是一個看起來約莫50歲的男人,但實際和益陽差不多年紀,精神頭看起來沒有益陽這麼好,而且頭發已經有了一些白色。
安一天的身後,恭敬的站著7,8個黑衣保鏢,有男有女。
“總統先生。”
元純奕鬆開清心,恭敬的向安一天點頭致敬。
“總統先生。”
清心笑著向安一天打了招呼,雖然有恭敬,但沒元純奕這麼強烈。
“喲,老頭,你怎麼舍得來濱城了?”
益陽笑眯眯的走到安一天的身邊坐下,完全沒有其他人的那種樣子,他還伸手拍了拍安一天的肩膀。
安一天身後的保鏢都是認識益陽的人,對於益陽的行為都當做沒有看見,反正總統先生也不介意。
清心眉心一跳,扶額揉著自己的額角。這個老頭,她都打了招呼了,還是這樣。
元純奕並不擔心什麼,因為他知道總統先生和益陽大師其實是好友,關係十分鐵的那種,就像他和秦王。
他擁著清心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
……
安一天瞧見益陽的樣子,有幾分無奈和頭疼,並沒有一絲的責怪。
“你這老頭還是這個樣子,一點都不讓你的徒弟放心!這次又跑到哪裏去了?”
益陽撇了撇嘴,臉上雖然是嫌棄的樣子,但眼中全是得意和高興。
“臭丫頭哪裏會擔心我啊。以前就是一心修道,現在就是一心和臭小子親親密密的!”
“你管我去哪!”
安一天好笑的搖搖頭,這個益陽,心性還是這樣,真的很好啊,讓他羨慕不已。
清心翻了個白眼,老頭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越來越強了。
元純奕發現,媳婦在益陽大師的麵前,表情會豐富許多,像個真正的女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