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靜兒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能耐了?竟然能找到這麼多的蠱人!”
清心說著,瞥了眼公園不遠處樹木間躲著的上官靜兒和馮俏俏,臉上的笑容沒有變過。
元純奕順著清心的目光看去,自然的看到了露出了身形的上官靜兒和馮俏俏。
他冷嗬一聲,眼神如同淩厲的冰刀子一樣。
……
“靜兒……姐姐,那賤人和堂哥是不是發現了我們啊?”
馮俏俏蒼白如同鬼魅一般的臉,雙手緊緊的抓著上官靜兒是手臂,身體微微顫抖,眼中露出了強烈的恐懼。
“俏俏你別擔心,他們沒有發現我們,是隨意往一個地方看了,想逼我們出來!”
上官靜兒溫柔的輕輕拍了拍馮俏俏的手安撫她,但她的眼底深處卻劃過厭惡和嫌棄。
現在的馮俏俏,人不人,鬼不鬼。一張臉青筋橫布,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唇都是紫色的。
馮俏俏還是害怕,不是她不相信靜兒姐姐的話,而是她對堂哥太了解了!
上官靜兒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一個成年女子食指大小長度的笛子,放在唇邊吹了一下。
……
蠱人們聽見笛子的聲音,開始朝清心走來。他們像是故意要考驗清心的忍受能力一樣,一步一步走得很慢。
“媳婦,有沒有把握?”
元純奕看見走來的蠱人們眼中劃過幾分擔心,壓低了聲音開口“你的傷勢還沒完全好,又不能頻繁的動用法術。”
“你不是有人嗎?”
清心瞥了眼隱藏在暗處的那些人,輕嗤了一聲,絲毫不擔心那些蠱人。
她再不能頻繁動用法術,但保命是沒問題的。
“上麵的人不就是怕我做出什麼事來嗎,所以才派人跟著我。實為保護,暗為監視。”
她還不了解那些人嗎!
“媳婦,這點你是真的想錯了。”
元純奕急急的開口解釋,他不想媳婦誤會“這些人的確是保護你的,沒有監視的意識。”
“總統先生知道你受傷,暫時沒辦法動用法術,才派了這些人來的。”
清心不在意的哦了一聲“那就讓這些人對付吧,順帶把上官靜兒和馮俏俏帶過來給我玩。”
“好。”
元純奕在空中打了個手勢,立馬從各個地方竄出來數十個裝備齊全的人。
一部分的人拿著手槍和軍刀朝蠱人們衝去,一部分的人把清心和元純奕護在中間,警惕著四周。
還有一部分,則是朝著上官靜兒和馮俏俏在的地方跑去。
清心挑了挑眉,這還不少。她數數,1,2,3,4……喲,有30幾個人呢。
這總統先生,是有多怕她……不對,是有多怕元純奕和元家出事?
……
上官靜兒和馮俏俏看見跑來的人,臉色突變。她們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多人保護那個賤人!
“靜兒姐姐,怎麼辦?”
馮俏俏急得滿頭大汗,讓她的臉看起來更加的嚇人。
上官靜兒也是同樣的著急和害怕,她眼中劃過狠毒的光芒,再次吹響了笛子。
這次笛子的聲音,和之前的不同,要急促和尖銳得多。
吹完笛子,上官靜兒瞥了眼馮俏俏,再看下快要衝到她們麵前的人,眼中劃過暗光。
“俏俏,你願意幫靜兒姐姐嗎?”
上官靜兒眼含淚珠,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靜兒姐姐你說,隻要我能辦到,我都幫忙!”
馮俏俏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暫時忘記了害怕和著急,一副為了上官靜兒什麼事都願意做的表情。
上官靜兒看著越來越近的人,心裏著急幫手怎麼還不來。
“俏俏,你是純奕的堂妹,純奕是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說到這裏,她的眼淚流了出來,傷心而悲痛。
“可是我不同。現在純奕被那個女人迷惑了心智,完全不在意我了。要是我被抓住,那個女人肯定會讓純奕折磨我的!”
“靜兒姐姐,你快跑,剩下的交給我!”
馮俏俏推了一把上官靜兒,張開雙手站在上官靜兒的麵前,攔住即將到來的人。
“俏俏,姐姐會記得你的好的!”
上官靜兒嘴角勾起一抹計謀得逞的笑意,眼底劃過對馮俏俏愚笨的譏諷,一邊逃跑一邊說。
馮俏俏笑了笑,隻要靜兒姐姐記得她的好就夠了。
衝過來的人看見上官靜兒逃跑了,分成了兩部分。
一部分抓馮俏俏,一部分去追上官靜兒。
馮俏俏想攔住這些人,但她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攔得住,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去追上官靜兒。
……
而在元純奕和清心這邊,兩人悠閑的看著這些特種兵對付蠱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