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心轉身就想走,但被元純奕拉住了手腕。
“媳婦,你別走,我是讓馮俏俏滾!”
元純奕一見清心要離開就心慌了,放低了身段讓宴會場裏的所有人看的驚詫不已。
趙暖暖倒是看到了這一幕,她並不擔心,隻是覺得這侄女估計又是被上官靜兒當成了槍在使。
站在宴會場暗處的上官靜兒看到這一幕,雙眼怨恨的看著清心,捏著酒杯的右手狠狠的用力,連手指都泛白了。
不過她的臉上倒是還帶著得體的微笑,讓人不注意是看不出什麼的。
……
“表哥,你怎麼能喊這個醜女人為媳婦呢!”
馮俏俏到現在都還沒有看清楚事情,鼓著一張臉非常不滿的看著元純奕。
“我隻認上官靜兒這一個堂嫂,其她的女人我都不認!這麼醜的一個女人,送給乞丐,乞丐都嫌棄!”
清心挑了挑眉,笑得意味不明。她甩開元純奕的手,雙手環胸涼涼的看戲。
其他人也是這樣,都和清心抱著一樣的目的看戲。
元純奕眼神如冰刀子一樣射向馮俏俏,目光裏全是濃烈得讓人懼怕的戾氣。
“馮俏俏,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這樣說我的媳婦!”
“我要娶誰,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說!”
趙暖暖心裏搖搖頭,輕微的歎了口氣。奕兒這次是打算和馮家徹底的斷絕關係了。
其實也不能怪奕兒,怪隻怪這些年俏俏被上官靜兒利用,做了太多的錯事了!
……
“堂哥,你居然為了這個醜女人對我發火?”
馮俏俏還沒有認清現實,難以置信的開口,眼含淚珠,右手指著清心。
“那個醜女人有什麼好,這麼醜,這麼不要臉,哪裏比得上靜兒姐姐!”
“喲喲喲,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好戲了?”
秦王曰右手拿著一杯酒走到元純奕的身邊,用白癡加蠢貨的眼神看著馮俏俏。
“我說馮俏俏,被上官靜兒利用了這麼多年你還沒清醒啊?”
“純奕要喜歡誰,那是他的自由,連元伯父和元伯母都管不到,你一個外姓人有什麼權利管?”
“剛才純奕的話你沒聽明白,我來說給你聽!”
秦王曰微微仰頭喝了一口紅酒,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向宴會場裏所有的女孩子拋了個媚眼,引得女孩子們低聲的尖叫。
趙暖暖和身邊的貴婦人們說了一句,走到清心的身邊。
“清心,你也別怪俏俏,她就是單純了點。”
清心嗯了一聲“元夫人,她不是單純,而是太自以為是。”
“她以為之前元純奕對她的縱容是她的資本,什麼都可以管著元純奕。”
“殊不知,元純奕隻是懶得管這些事而已!”
趙暖暖嗯了一聲,奕兒是覺得那些事沒什麼管的必要,而且也不在意,就沒管俏俏。
……
“靜兒姐姐沒有利用我!”
馮俏俏恨恨的瞪著秦王曰,她最恨有人說靜兒姐姐了!
“憑什麼我不能管堂哥的事!這些年,堂哥身邊的女人都是由我管的。”
“我要堂哥和誰在一起,堂哥就和誰在一起!”
元純奕淡淡的瞥了眼秦王曰,示意這裏的事情交給他。
秦王曰聳了聳肩,好吧,苦差事都是他做。
“你堂哥這些年之所以沒管你,是因為嫌棄那些女人。”
他譏諷的笑著開口“而且,你真當你堂哥對你百依百順?”
“純奕不過是懶得管你!”
“這次你觸碰到了純奕的逆鱗,純奕剛才的話就已經說得十分的明白了,和馮家斷絕了任何的關係!”
馮唐剛從花園裏和人說完話回來,一聽到秦王曰的話,震驚的同時急忙往馮俏俏走去。
“純奕第一個滾字,就是對你說的。你好的不惹,惹到了嫂子!要不是純奕看在你是馮家唯一的女兒份上,你早就沒命了!”
馮俏俏根本不相信秦王曰的話,剛想開口說什麼,就被馮唐一個耳光扇在了臉上。
“逆女!”
馮唐黑著一張臉怒瞪著馮俏俏“誰讓你管元總裁的事的?”
“我早就警告過你,少和上官靜兒摻和,不要管元總裁的事!”
“你以為你是誰?元老爺子都不管元總裁的事,你有什麼膽子管!”
清心微微眯著雙眼打量了一番馮唐,眼中劃過意味不明的亮光。
其他的人對馮唐的話表示十分的讚同。就是,元老爺子都不管元總裁,馮俏俏一個外姓人,有什麼權利。
恬不知恥!
……
馮俏俏被馮唐的一個耳光打蒙了。從小到大,父親連一個手指頭都舍不得碰她。
“都是你這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