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搖頭:“柳公子,度娘賣藝不賣身,剛剛度娘看出來那幾個人居心叵測,才配合公子。你不要再哄我了。度娘長相醜陋,你還是先給我解藥,我不想死。”
他笑著搖搖頭,捋了捋我額前的發:“你看,我幫我你掖頭發時你都沒躲開,從前你也是這樣,我沒哄你,要不我再親你下試試?”
這沒有區別好麼?!
他就要吻過來時,我裝作嘔吐彎下身去。
相信他可以感同身受。他果然有些難為情地望著我,訥訥地說:“不會啊,剛才你都很喜歡、很配合。”
我忙伸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了、不用這麼直白。
他現在是紫嫣的。
我一再強調剛才是強忍下去的。
我再次懇求他放過我,說我不認識他。他也一直強調說:“因為你失憶了,所以才不記得我,可我記得你,你是我妻子,我今天一定要把你帶回去,就像從前你讓我感受你那樣,讓你好好感受我。”
我不需要!我真不需要!讓紫嫣好好感受你就行了。我回去容易死翹翹啊!
最後,他還是不由分說地抱起我,徑直離開醉煙樓。
他抱著我的時候問:“這種感覺你熟不熟悉?據說從前我經常抱著你。”
據說?對,他還處於忘情藥作用時期。
我忙讓他放我下來:“你也試聽別人說的?那也就是說,其實咱倆根本不認識!你快放開我!我要找到我娘親!”
說完,我嗚嗚地哭起來。
他為難地站在門口,望著馬車。最終,他還是緊緊抱著我,把我放到馬車裏。
之後,他就一直緊抓住我的手,還從懷裏掏出一個小荷包,把裏麵的情人鎖又給我戴好。
之後他無奈的笑下:“你被人捉走囚禁起來,這是咱倆的定情信物,一直是你戴著的,後來被害你的人偷走,她眼見我我要殺她時,才拿出來想要求饒,可是為時已晚,她自己掉下懸崖了。”
夫君,你現在的智商情商都很感人。
不對,是柳雲溪。他是紫嫣的夫君!
我一直低頭不語。如果回到容淳莊,我想保住自己性命,恐怕還是要睡在他身旁、時刻不和他分離才行。
先回去將就一晚,明天想辦法逃出來吧。
我任憑他在一旁嘮叨我倆的過去,有些是真的,有些是紫嫣加工過的。
快到容淳莊的時候,他忽然掙紮許久才開口說了句:“你曾經很依戀我,可是上個月我們之間有些誤會,你才會離開我……才會……總之,你隻要知道我是愛你的就可以了。”
我表現出恐懼的神色,依舊低聲和他要解藥。
他忽然噗地笑出來:“我故意嚇唬你的。我一直怕你動我的鏢和劍,上麵都是沒毒的。聽柔荑說,哦,就是我妹妹,她說我曾經教過你飛鏢,可是你卻把自己手指劃破了,從那以後我才不許你碰飛鏢。所以剛才你看到飛鏢時感覺很熟悉,對不對?”
騙我的?他從發現我身份後,就一直在耍我!
進門前,他拉起我手:“淼淼,不管過去這段日子你都發生過什麼,從現在開始,你隻要記住這裏是你家,我是你夫君就可以了。其餘的事我會一點點告訴你。你的乞丐朋友我也認識,明天我就帶你去找他。”
我疑惑地看著他:“你認得大牛?”
他遲疑了下,說自己認識的叫六叔。
我認真的跟他說:“我的乞丐朋友叫大牛,今年二十六,他對我很好。”
他瞧了下我周身,緊緊抱住我:“無論誰對你好,你都隻能愛我。”
他領我直接回鬆蕭苑,一路上下人們見了我都很激動,給我行禮問好。我猜他們是沒看到我鬼一樣的妝容,單憑柳雲溪說“找到夫人了,夫人回來了。”
柳雲溪說不必通報紫嫣他已經回來,還扭頭笑著問:“怎麼樣?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夫人!”
鬆蕭苑裏。
他依舊拉著我手,詢問地眼神望著我詢問地說:“這裏熟不熟悉?你仔細看看。”
之後,他又興奮地打開衣櫃:“淼淼,你看,從前你的衣服都在這兒呢。每當我睡不找的時候,我就找你的寢衣,抱在懷裏,上麵還有你的味道呢,之後我才能入睡。”
沒想到他這些日子竟然是這樣過來的。他不是有紫嫣麼?
我裝作不認識、不清楚,敷衍地扒拉著衣服說:“我並不喜歡這樣的款式。”
他忽然激動的拉過我手說:“對的,淼淼。咱倆都不屬於這裏!”
之後他開始給我解釋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