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彈琴,她舞蹈,還真是郎情妾意情投意合孤男寡女心靈相通暗通曲款心心相印心照不宣……”我扭過臉不理他,說到我上不來氣為止、真的好生氣!
他輕笑了下,在我耳邊輕佻說到:“你若陪我,我何苦孤獨地來這?”
這麼說還是我錯?
“哼,我要晚來一會兒,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床都備好了!”我用力抬起手指著他身後的大床。
他玩味十足地盯著我看,之後幽幽開口道:“你這麼愛吃醋……如果你哪日吃醋少了,定是我的錯。”
說完,不由分說抱起我放到床上。
我仰麵朝上,見他微勾起嘴角,變魔術一樣瞬間脫得就隻剩條褲子。他俯下身,眸光閃閃說道:“送上門兒的,沒有道理拒絕。”
雖說如此,卻沒動我。我伸手擋在我倆中間:“主動給你送上門的多了,難道你來者不拒?”
他似是凝思我的話,片刻後點頭:“你是第一個靠近我沒被我扔出去的,也是最後一個。”
忽然我想到一個問題:“如果我那天沒被白瑤嚇到抱住你,你會怎麼辦?”
他立即回道:“攪拌。”
“怎麼攪拌?”我笑著問他,這會兒到有些像之前那個粘人玩笑的柳雲溪。
他勾起嘴角,邪魅地笑道:“胡攪蠻纏的把你辦了!”
他這是要霸王強上弓?!
我立刻蔫兒了。見我敗下陣不言語,他冰麵無表情地開口道:“怕了?你第三次主動撩我,我不打算放過你了,即使你是小蛇的女人。”
我點頭說怕了,說自己本來就是他的女人。
他雙眼注視我,解開我的衣帶,一點都不溫柔。
我一動不動白他一眼,他絲毫不為所動,繼續該幹嘛幹嘛。等他發現我剛好來月事時,若有所思地望我一眼,我得逞般配哈哈大笑,他輕掐下我的臉,帶些許笑意:“調皮。”
沒想到他一點都不生氣,我還以為至少會給我臉色。
結果我錯了,他雖然沒生氣,卻將我翻來覆去撩了個夠。
呃……冷麵閻王比我調皮……
撩夠了,他幫我穿好衣服,又俯下身問我:“憋著難受麼?”
我點頭,委屈地瞧著他。
他也同情地點頭道:“給你省些力氣,我抱你回去。”
我剛想感謝他,畢竟他要抱個男人走,耳邊立刻傳來四個字:“回家繼續。”
我急忙擺手:“我還不想回家,還沒玩夠!”
他本來直起腰身正在穿外套,忽然停手側頭重複:“沒玩夠?”
又領會錯了,我趕快點頭澄清:“夠了,夠了。”
之後,在眾目睽睽下,戚葦堂堂主抱著個男子,從三樓下來,直到門外馬車上。
回到容淳莊他依舊冰冷如常。
睡前,我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可不想再被他撩。
他問我可問出些什麼,我一五一十地都講出來,他一點不意外,也沒誇我,我白做出等著被誇的表情神態。
他拽我到懷中問:“信了?”
我點點頭。
他果然又開始不經意地解我衣服帶子。
他似乎發覺我穿了許多層,索性停手,直接吻到我唇,一點都沒有從前溫柔,可我還是淪陷了。
之後,他毫無感情地說了句:“越親越聰明。”
呃,夫君,這句話不用每次都說。
他捋著我長發問:“聰明了麼?”
我莫名地望著他嘲笑的雙眸。
“香椿在說謊。隻有她說她和柳四有私情,你才不會深究。柳四受過傷,所以才沒有子嗣,他對束梅一往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