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九章 懲罰(3 / 3)

柔荑回頭看一眼,柳雲溪目光示意,柳大,柳起和鶯兒都退出房間。柔荑還是看我一眼。柳雲溪無論如何不會讓我出去的。

“雲溪,你我認識六年多,自從你認識我時,父親便讓鳳兒與我作伴,荑兒沒有手足,從小都是鳳兒陪伴,每次她衝撞姐姐,荑兒從未姑息。如果、如果雲溪一定要送鳳兒去青樓,那,那不如把荑兒一起送去!”柔荑眼中淚光閃閃,她並由求情,而是在威脅柳雲溪,用她父親威脅柳雲溪。

柳雲溪看看我,我沒作聲,隻低頭看麵前的茶盞。

“姐姐,柔荑知道姐姐怪鳳兒,可天大的錯也不至於把她送去青樓,還請姐姐說句話,柔荑知道老爺這麼做,都是因為心疼姐姐的緣故。”柔荑轉而向我說。

“雲溪,小懲大誡吧。”思量一下,我對柳雲溪說到。

我不想他被李老板為難,何況今日去了個鳳兒,明日保不準又來個凰兒。

柳雲溪看看柔荑不置可否,直到柳大再進來請示後離開,柔荑才鬆口氣。緩緩給我和柳雲溪行禮。

……

羽淩軒大婚那晚在屋頂,把一幕幕都看的真切,見我也回房後,便信了這一切。等他在繡珠樓醉醒時,已然次日下午了。

蟲娘每當心亂時,便去蘭花教,正是“無處、無處,蹙眉弄燈小住。”她把羽淩軒一人留在包間裏,去蘭花教侍弄蘭花去了。

羽淩軒醒來,繼續喝酒買醉,左擁右抱,卻不見蟲娘的影子。知她任性,尋也尋不回。晚上,也沒等到,就去酒肆繼續喝去了。蟲娘見到催神醫,聽聞我糟糕的狀態。來柳府看望我時,柳雲溪便問過,可見到羽淩軒。蟲娘再回繡珠樓,也沒找見他,早不知去哪了。

柳雲溪把自己的疑慮告訴蟲娘,蟲娘便日日在繡珠樓,等羽淩軒來找她。

終於,這天羽淩軒喝多後,又晃到繡珠樓。那兩日,蟲娘見他醉倒便一人離開,這讓羽淩軒鬱悶不滿至極。

蟲娘見羽淩軒來了,不費吹灰之力便留住他。羽淩軒冷眼看著蟲娘、想著柔荑,心裏極不是滋味。

“羽大爺——不開心嘛?蟲娘哪裏做的不好?”蟲娘遞上一盅酒,直接送到羽淩軒口中,一邊嬌嗔到。

羽淩軒冷笑,這小女子是故意的。明知他惦記的柔荑,嫁給了柳雲溪,還故意拿這話來問他。

蟲娘見羽淩軒不語,又端一杯酒送進他口中,“羽大爺,你可知……”

“你叫柳雲溪什麼?”蟲娘的話被羽淩軒打斷。

“柳公子。”蟲娘笑笑,“羽公子,你可知柳雲溪大婚當晚,他的新娘子險些被人害死?”

“柔……柔荑?”羽淩軒忽然慌了下,“不,她前幾天回門了,那是蔚遲淼?”

羽淩軒故作鎮靜,斜眼看蟲娘。

“可不是!她好可憐……不知誰給她的合歡酒,結果,柳雲溪也被灌了迷藥,趙宗禮闖進來的時候……”蟲娘說著搖搖頭。

“柳雲溪被灌迷藥?”羽淩軒不相信地問。

“趙宗禮給下的藥,本來該在淼淼酒裏,不知誰給調包了,就成了你師妹的酒……”蟲娘一點一點說給羽淩軒。

現在,羽淩軒也知道真相,願不願意承認,都看他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