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四章 他也是穿越來的(3 / 3)

“去哪?”我問柳雲溪。

他看看我笑道:“難怪你扮男人那麼像!哈哈哈哈。”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在生理學角度講,大小功能都是一樣的!”我嘟囔著。

好不容易止住笑,柳雲溪正兒八經看著我說:“我打算去趟少林,和我一起去吧,你扮男裝!”說到後麵又忍不住笑起來。

真是夠氣人的,好像他見過很多似的。

“為什麼去少林啊?”我問

“冬冬現在基本穩定,我想把她送回蘭花穀更好點,也沒有人再追究義莊屍體的事,我想趁現在把冬冬帶走,那邊能照顧的共周全些。冬冬也提供不了更多線索,可憐這人了。”

“哦?那這邊這個車夫都死翹翹了,是不是線索又斷掉了?”我低頭整理衣服帶子,總是係不妥帖。

他見狀,竟然上前幫我係好了!就在我腰間!動作極其輕巧,甚至都沒碰到我。

之後看我驚愕的表情,一本正經地說:“練劍之人,手上有分寸。”

之後,留下還愣神的我在原地,自顧朝前走去:

“沒斷,這車夫就是王相府的人,替王相運贓款出城,被劫後想栽贓丁相而已。無一確認這人王相曾在府中跟他會過麵。”

“那之後打算怎麼辦?”我偷偷拍下衣服帶子,係的好看極了。

“能怎麼辦?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柳雲溪聳聳間,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轉頭看我。

“那該怎麼辦呢?”我有點急。

“我就是喜歡看你著急地樣子,你也有不淡定的時候啊?!”他笑嘻嘻地說。

得瑟的表情,和之前那個高冷的柳雲溪完全不一樣。

“以後你就知道了……”他依舊賣關子。

“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你總得告訴我吧?”我追上他問道。

“後天!”他拍著院子裏的大垂柳。

“現在那批髒銀怎麼處理?到底算是丁相的還是王相的?”我也在柳樹下,晃著那個冰冷的秋千。

“這就要看府衙如何判,都是官官相衛的事,定然不會定丁相的罪,隻道是有人陷害罷了,也沒有證據是王相栽贓,草草了案銀子充公。”

“那冬冬是怎麼卷進去的?”

“隻能等她痊愈再說,所以在她痊愈之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她還活著,餘生也就在蘭花穀或永慈庵了。”

“好可憐啊,其實可以植皮的。”

“以後少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說多了有別人在時會說順嘴的。”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

柳雲溪在東京城中不僅是有名的商賈,且宅心仁厚,有不少人慕名投他門下,但是他一概不收。

偶有幾人講究江湖道義的,便慢慢結交下來,素日雖少往來卻是極好的。

那日在舊曹門傳信的便是其中一位,類似現在的飛毛腿,叫飛腿李天。

我從未見過除家丁以外的人,是嫌我醜不肯帶我見朋友?

我不醜啊,好看的很……嫌我煩?不會呀……這個我想不明白。

後來我才明白,我倆的生活根本沒有交集。

柳雲溪說此去不必遊山玩水,說不定會有凶險,叫我每日勤加練習飛鏢。整日裏反正也無事可做,沒有電視,沒有wifi,沒有手機……這倒是靜心練習的關鍵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