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紙,瞧你的樣子,也不是一個雛兒了。怎麼還這麼羞澀啊!不就那麼回事兒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你別碰我!”她嫌棄的不得了。
覺得,被這女人碰一碰,自己都好髒的。
蘇小七厭惡的模樣,一下子激怒了老板娘:“嗨!你這小丫頭片子。給你臉,你還不要了?裝什麼純潔。你就是雛嗎?我看早就不是了吧。”
“你說什麼?”蘇小七急眼了,她站起身來,怒氣衝衝的嚷嚷道。
這女人還講不講道理?
明明是她叫床叫的地動山搖的,打擾的她根本就誰不著。現在又這樣死不要臉的,來這麼說她。
到底想幹什麼。
“我說什麼,你沒聽到嗎 ?好好的說話,你不聽啊!你非要老娘給你點兒刺激,你才老實。你以為你是誰,我告訴你,今天老娘還不想租房給你了!”她 從口袋裏翻出幾百塊錢,扔給了蘇小七:“給你的錢,你現在就給我滾。”
這裏就是她的一畝三分地。
這附近幾十公裏,都不可能有一戶人家,別說找個地方睡覺!就算找個地方遮一遮,都是困難的厲害!
“你不讓我走,我也走。你以為我願意喜歡聽你浪叫?”蘇 小七當然不願意忍耐!她覺得自己的忍耐力,也被消耗殆盡了。
蘇小七轉身就走。
“拿上你的錢!”
“給你多買點兒肥皂洗洗吧。”蘇小七氣鼓鼓的說到。
這女人不過就是打著老板娘的身份,在這裏招攬客人。
女人的高價入住她的農家樂,男的,她就想盡辦法勾引,隻要對方有一點兒意思,她就爬上人家的床。
就是明擺著的一隻高級雞。
蘇小七才不削,在那個地方,多呆上一分鍾。
可出了農家樂,蘇小七才懂得,為什麼那老板娘那麼自信把她趕走。
她還沒走二十分鍾,整個天色黑漆漆的,十分嚇人,耳邊隻有道路兩旁冷颼颼的風聲,吹的樹葉嘩啦啦的作響。
在不就是山上的一些動物的鳴叫。
動物?
蘇小七豐富的想象力,開始拚命的想象著,腰粗一般的蟒蛇,還有蜘蛛,蜈蚣……想著想著那些東西竟然都無限放大,像是一個個催命符似的。
想的蘇小七下意識的一個哆嗦,不由得抖動了一下身子。
他環抱著雙臂,縮著脖子,一點點的往前走著。
“誰!”身後像是一個身影,一晃。
又來了!
在家她知道,百分之八九十就是王雅。
可是,現在又是誰?該不會是那個風騷的老板娘?那她跟著她做什麼?
蘇小七越想越害怕,唉!怎麼就是不知道控製一下自己。蘇小七覺得,自己那天非要死在自己這張嘴下不可。
可,她又努力的安慰自己,希望是自己神經太過明顯,想的有點兒多了。
她加快腳步,走了十來分鍾後,翻出手機瞧了一眼,已經是午夜三點了。
等天亮至少還有三個小時。
這三個小時,真是最難挨的時候,蘇小七走累了!她找了一顆大樹,靠著大樹蹲了下來。打算養養神。
但是精神一點兒都不敢鬆懈。
四周的一點兒風吹草動,都讓她覺得心悸的厲害,一陣陣的頭暈惡心,渾身冰涼。
她翻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水果折疊刀,緊緊的握在雙手上。
長這麼大,蘇小七第一次感覺道,什麼叫度日如年。
不!應該說,是度秒如年。
待天邊出現一抹金燦燦有些發紅的陽光是時,蘇小七頓覺如獲新生似的,她下意識的擦了擦額上的冷汗,使勁兒吞了吞口水:“終於天亮了!”
她正要鬆口氣,雙手摁著地麵,正要起身的時候。突然覺得手上,像是什麼軟綿綿的東西在手上碰觸著。
而且還有點兒冰冰涼涼的感覺,蘇小七當時就覺得不妙,整個人機械式的轉過身去看,一看果然手下是一條綠色的蛇。
我的媽媽呀!
當時蘇小七嚇得整個人都軟了,除了嘴上還有點兒力氣,這渾身軟綿的,跑都不知道該怎麼跑了,隻顧在哪兒歇斯底裏的狂叫。
“喊什麼喊!再喊鬼都被你招來了,你真是有夠可以得!”一個女人的聲音傳過來,蘇小七不管不顧的撲上去,連連哀求:“救我,救我!”
“早就沒了!”
“什麼?”
蘇小七轉身去看的時候,那條小蛇確實沒了。
其實,那條小蛇就一點點,根本算不得蛇,充其量是個大號兒的蚯蚓罷了。
可是,誰讓那是蘇小七的死穴呢。她見了蛇,恨不得撒丫子找個地縫藏起來,怕一個字就對了。
“走了!”
“真的?”
“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