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女人總是能不講道理的歪樓歪到天邊去,開始的時候兩個人在說什麼,阮秋白都不記得了,最後在床上打了一架,隻要是阮秋白單方麵的打君衍,她沒用內力,自然君衍也就不會放在眼裏。
阮秋白終於消停了下來,兩個人躺在床上喘氣,累的好像真的大戰三百回合一樣。君衍的衣服被阮秋白扯得不像個樣子,頭發被她給弄亂了。
房間裏麵很安靜,安靜的除了他們兩個喘息聲什麼都沒有。
這時候忽然從房頂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賤賤的,讓兩人都一僵。
“看來老頭子我來的正是時候啊!”
阮秋白一抬頭就看到燕夫子猥瑣的蹲在房頂上,目光湛湛的往下看。
在聲音響起的那一刻,君衍極其快速的掀起被子把阮秋白蓋住了,他冷冷的看了一眼房頂上的那人,“你來幹什麼?”
“老頭子走了好久才想起來,好像是給我的小徒弟傳了內力沒給她功法,所以特意送來一趟。聽到你們的喘息聲,老頭子我還以為有活春宮可以看了,沒有想到你們兩個竟然在床上真打架!真是掃興!”
“……”又來了一個不要臉的!阮秋白簡直無語死了,她在被子裏麵整理好了被君衍弄散的衣服,然後露出頭,“大晚上跑到你徒弟的房間來,師父,臉是個好東西,拜托您要一下好麼?”
“臉?你師父我好多年前就沒有啦!”燕夫子笑嘻嘻的手裏拿著一本書,對著阮秋白晃了晃,“師父好心好意的不但給你傳百年功力,還特意跑來給你來送功法,你不說一聲感謝就算了,你這是什麼表情?”
“我們是明碼標價的謝謝,你傳我功力,我幫你搜集地宮鑰匙。”阮秋白翻了一個白眼,“不過我還是承認你是我師父的,畢竟我的武功還是來源於你。”
燕夫子嘎嘎的笑了,將手裏的書丟給了床上的阮秋白,“呐,這是你師父我十幾年來的最得意的功法,你好好練習,爭取超過師父我,成為三個國家中武功最高的人。”
阮秋白掀開了書的扉頁就看到了一行小字,“欲練此功,必須挨打。”
“……”她還以為是葵花寶典,欲練此功必先自宮呢!嚇死她了!
再掀開一頁就出現了書名【挨打寶典】。
四個大字簡直沒亮瞎阮秋白的眼睛,“這是啥,挨打寶典?”
“怎麼?你不要看不上這門功夫啊,你師父我就是練習了這個現在的功夫才打遍大天下無敵手的,我之前給你配了不少的藥物改善身體,你現在開始練習也和那些從小就開始練武的孩子一樣,根骨不成問題。”燕夫子將胸膛拍的砰砰作響。
阮秋白顫抖著手把整本書都翻了一邊,然後用震驚的語氣說道:“你讓我去挨打?這是練習武功嗎?這是找虐好吧!我不練,你換一本!”
燕夫子忽然斂起了神色,“沒有!師父我就這一本武功,你練也得練,不練也得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