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是山上有埋伏的話,為什麼不直接看見他們來了就往下丟石頭,而是讓人堵在這裏埋伏刺殺?
現在這種情況隻要沒有人放暗箭,對包圍在中央的阮秋白和君衍來說沒有任何危險可言。
阮秋白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可是除了從山頂投石,原諒單細胞的她實在是想不出還能有什麼埋伏。
就在阮秋白一邊查看一邊想的時候,忽然猛然聽到轟隆一聲炸開的巨響,身下的馬車劇烈的搖擺了起來,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巨響,整個山都開始搖晃了起來,好似馬上就要坍塌了一般。
拉馬車的白馬受驚一個嘶鳴,揚起蹄子就不管不顧的朝著前麵衝了過去。
這一變故把阮秋白嚇了一跳,那瘋了的馬竟然拚命的奔跑好似要帶著君衍和阮秋白直接跳下半山腰一樣的感覺。
到處都是山石坍塌的煙塵和碎屑,君衍從阮秋白的身上睜開了眼睛,抱著她的腰就直接朝著兩側一滾,剛剛還拉著他們的馬車直接翻滾著從半坡上跌了下去。
兩個人才落地,緊接著就有一柄劍刺了過來。
君衍雖然不能動用內力,但是他的五感還是在的,直接抱著阮秋白一個轉身,就躲開了那一劍。
這麼一轉身阮秋白就看到了刺殺他們的那人的長相。
來人與之前那些穿著粗麻衣的刺客不同,他穿著一身紅色的勁裝,腰上係著一條黑色的腰帶,長發全都束起,隻是右側額角留了一綹頭發。
手上的長劍很細,但是卻很鋒利,手柄那裏係著一塊乳白色的玉佩,玉佩下麵掛著一個牌子。
他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麵無表情,一臉冷漠,看著君衍和阮秋白他冷冷的勾了一下唇,“沒有想到秦王恢複行走的傳言竟然是真的,你很強,你可以與我一戰!”
這說話的語氣,囂張的恨不得能上天!阮秋白在君衍的懷裏頓時翻了一個白眼,嗤的一聲,“偷襲的人,有什麼臉說出這樣的話!”
刺客理都沒有理阮秋白而是直勾勾的盯著君衍,那雙毫無波動的眼底閃爍著興奮的光,“早就聽聞秦王少年英才,璿璣閣初七領教了!”
被無視了的阮秋白感覺到對方身上的強大內力波動,她臉色有些難看,君衍不能動用內力,而眼前這個混蛋玩意說完手上的長劍就動了。
“爺,放開我,讓我會會這個不要臉的刺客!”
君衍的手指在阮秋白的後背上安撫的摸了摸,輕鬆的避讓開初七的劍,君衍冷漠的說道:“沒有想到他這次竟然能花如此大的價錢請到璿璣閣殺手排行榜前十的人來!不過,你還不是對手,本王不想殺你,滾吧!”
君衍的話一落下,叫做初七的殺手臉色就是一變,被自己視為對手的人鄙視,初七冷著臉,手上的長劍挽出一個劍花,一身殺氣,招式很辣直接朝著君衍致命之處就橫掃了過來。
這一劍非常的刁鑽,若是君衍躲開,那麼他懷裏的阮秋白就變成了他直接送過來的靶子,若是他不躲,那麼他會被直接刺穿心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