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衍的力氣越來越大,阮秋白越是掙紮他越是不肯放開。
直到隔著被子阮秋白察覺到了有的東西抵著她的腰,頓時愣住了。
君衍自己也愣住了,兩個人對視,君衍看著阮秋白怔怔地望著他不說話,頓時抿著唇,有些自暴自棄的一把捂住了阮秋白的眼睛,“看什麼看,要不是你一直撩撥爺……”
仿佛有些難以啟齒,一向是臉皮厚的突破天機的君大爺,竟然難得的有些害羞的說不不下去了。
君衍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阮秋白說話,卻忽然聽到身下的人忽然噗哧一聲清脆的笑了,頓時他緊繃著的那根弦就斷了。將她隔著被子抱緊了,然後直接就啃在了那張沒什麼血色的唇上。
阮秋白本來是忍著的,雖然被捂住了眼睛,但是她仍舊還是感覺到了君衍的窘迫,她沒有想到一直看春宮圖話本子當作打發時間,平日裏一些小動作也不斷,嘴上渾話沒少說的人,今天竟然這麼純情。
她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來,卻被君衍氣急敗壞的給收拾了一頓,簡單的一個吻,硬生生的給吻出了火花來,君衍本來是想要懲罰阮秋白的不走心,還嘲笑他,結果吻到最後反倒是他自己遭了罪。
渾身像是著了火一樣,恨不得將懷裏散發著馨香甜味的女子給生吞活剝融入骨血裏麵,他強逼迫自己移開了唇,將下巴抵在她的肩窩,粗粗的喘著氣,想想又覺得氣不過,叼住了阮秋白的耳垂,用牙齒細細的研磨。
阮秋白本來就是初次來月經,身體敏感著,哪裏經得住他這麼三番四次的撩撥,給麵子的大姨媽頓時如同滔滔江水一樣再次將她身下的褥子畫了半壁江山的地圖,阮秋白整個人惱怒了起來,伸出手想要一把推開身上作亂的人,結果沒有想到沒怎麼使勁卻將人給撥拉到地上去了。
君衍摔到地上悶哼了一聲,抬頭就看到了盯著自己手的阮秋白滿臉的錯愕,她頓時掀開被子赤腳跳到了地上,要扶他,“爺,你沒事把?”
君衍臉色難看頓時直接將阮秋白從地上拎了起來丟到了被子上麵,伸出雙手將她肉嘟嘟的雪白小腳給包裹在了手掌心,“身體還不舒服著,光著腳往地上跑什麼!不怕寒氣入了體肚子疼?”
阮秋白人長得好,腳長得也好,小腳丫放在君衍的手掌心,剛好被他握住,整個腳白生生肉嘟嘟的,五個腳趾的指甲剪的齊整,像是珍珠一樣瑩潤,這還是君衍第一次將別人的腳捧在手掌心,要是放到了以前他自己一定是不屑的,甭管誰的腳那麼髒,他會主動碰一下?要是誰敢在他麵前脫鞋,他能砍了人家一雙腳去。
可是如今捧著阮秋白的小腳丫,卻完全沒有髒的感覺,反而有些愛不釋手,暖著暖著,就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阮秋白的小腳趾。
阮秋白原本就被君衍握住腳有點尷尬,縮了幾回都沒縮回來,結果被捏了腳趾之後再也沒忍住,抬起腳就把君衍當登徒子一腳踹臉上了,然後就滾在了被子裏麵。
踹完才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什麼,連忙有些害怕,雖然最近君衍對她不錯,但是在不錯也不能容忍她用腳踹他的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