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長哆嗦著手,指了一個方向,直接翻著白眼就嚇得昏迷了過去。
沒有想到隻是好心救了一個小姑娘,結果卻引來了一個煞星。
君衍看了一眼老村長指著的那個低矮髒兮兮的土坯房蹙眉,仿佛難以置信那種地方能住人?他回頭看向了旁邊的鬼魅,“把人給爺抬出來!”
剛剛被掐人中醒過來的老村長剛好聽到了他的這句話,連忙顫抖著聲音製止,“不行,裏頭的貴人傷的很重,若是不養好了隨意搬動,很可能會死。”
“哼?”君衍這才睜眼瞥了一眼老村長,“你說小東西傷的很重?”
“是,是,村裏的赤腳大夫醫術很好,當時他一見到人,就說裏麵的小貴人掉下來的時候摔到了頭,若是隨意搬動,會致死!所以俺們才將她輕輕的移到了這裏,就怕人出事。”
君衍顯然是很不悅,他從輪椅上猛地站起身,也不嫌棄房子很髒了,直接就踹門進去了。
看到君衍從輪椅上站起身,步伐穩健的走了進去,老村長眼睛都快瞪脫窗了!不是兩腿癱瘓不能走路的嗎?咋直接站起來了?
鬼魅也跟在後麵走了進去,夜五從懷裏拿出了一塊碎銀子遞給了老村長,“誰家的門,我們賠了!”
這一塊銀子是他們村子裏麵一家人一年都賺不來的,老村長瞬間覺得很燙手,直接就想要往夜五手裏塞,“這門不值什麼錢,不用給銀子。”
夜五很嫌棄的躲開了,“又不是給你的!”
看到夜五嫌棄的樣子,老村長有些訕訕的收回自己粗糙布滿老繭的手,“這房子確實是俺家的。”
這時候土坯房裏麵忽然傳出來君衍憤怒的質問,夜五一愣,就連忙進去,結果就看到了昏暗的土坯房裏麵低矮的土炕上,一臉蒼白的阮秋白緊閉著雙眼躺在上麵,額頭被粗布包裹著,看上去跟沒有氣息了一樣。
而他們家的主子爺則是手掐住了一個黑瘦黑瘦的老頭的衣領,將他從地上拎了起來,“你弄死了爺的小東西,爺要你陪葬!”
夜五伸手就將身後的夜七拎了出來推上前,“去看看!”
夜七被夜五推了一個踉蹌,瞬間覺得受了傷的手腕更加的疼了,狠狠的瞪了夜五一眼,他來到了阮秋白的近前,伸出手把了一下脈。
脈象雖然微弱,但是還是沒死的,他回頭看著臉都青紫的老頭瞬間覺得他很可憐,連忙出聲,“爺,王……夫人還活著!”
暴怒中的君衍瞬間鬆開了手,來到了阮秋白的近前,狹長的眸子死死的盯著一動不動臉色青灰的小人兒,聲音冰冷,“給爺救,救不回來,要你命!”
“……爺,夫人頭裏麵有淤血,她傷勢很重,應該是從懸崖下往下掉的時候中途摔到了幾棵樹上,緩衝了掉下來的速度。隻是哪怕如此,她摔下來的時候還是全身都受了很重的傷,現在還很危險。這位老先生的醫術很好,已經幫夫人做了應急處理,現在我們需要做的就是等夫人自己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