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真的假的,我有必要哄你麼?你又不是美男子!我對同性不感興趣。”阮秋白不緊不慢的說道:“不過……”
“不過什麼?”流月快速的反問。
“不過,中風嘛,很難治,需要一個漫長的治療過程,而且我也不能保證會恢複如初,但是如果堅持治療和複健,正常生活行走是沒問題。”
明知道阮秋白不可能這麼好心,但是她就是禁不住誘惑,她父母死了早,是爺爺將她帶大的,她不敢想象如果爺爺倒下了該怎麼辦。流月的聲音帶著哭腔,“我得罪過你,我不信你,你發誓治不好我爺爺遭天打雷劈。”
“愛信不信,反正不是我爺爺!”阮秋白翻了一個白眼,鬼才發誓呢。
阮秋白這樣一副拒不合作的態度反而讓流月安心了一些,要是她真的發誓了,流月才放心不下來,“好了,我信你了。”
“……”阮秋白眼皮跳了跳,“有毛病啊!”
想了想,阮秋白看向了燕初澤,“阿澤,怎麼辦三個長老,一下子倒下了三個,鬼穀不會有問題麼?要不在治病這段時間,你先讓人暫代三位長老管理一下手上的事情吧!”
“好!”燕初澤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三個中風口歪眼斜口吐白沫不能說一句話的長老,沒有什麼情緒的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由邵氏三兄弟幫襯三位長老暫時處理手上的事情吧!”
燕初澤的話音剛落,阮秋白是沒什麼感覺,反正燕初澤答應了她,她相信以這家夥無條件對她好的程度不會狂她。
然而那三個中風了的長老就沒有那麼好了,原本就中風的極其嚴重,被燕初澤的消息一震,頓時抽出的更狠了。嗚嗚的也不知道想說些什麼,三雙渾濁的眼睛腫充滿了怨毒。
甚至有一個竟然當場昏迷了過去。
“好嘞,既然沒有什麼後顧之憂,那我就放心的治吧!”阮秋白手上的金針一閃,首先給那個昏過去的二長老施針,幾針下去,二長老就倒抽一口冷氣睜開了眼睛,隻是仍舊還不能說話。
阮秋白笑眯眯的又給大長老和三長老挨個施針之後,然後看向了流月,“我沒騙你吧,你看他們都不口吐白沫了。”
燕初澤看著阮秋白一副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的樣子,再看看一臉感激的無以複加的流月,無奈的搖搖頭,明明是她自己下的手,卻讓人當成救命恩人。這也是一種天賦,別人學不來的天賦。
“中風的藥方就吃小澤澤開的就行,我這幾天每隔兩個時辰都要施針一次,連續三天後改為隔天施針一次,半個月後再改為七天一次。”阮秋白說的一本正經,直接將流月說的一愣一愣的,她也稍微懂些醫術,雖然不是很信阮秋白,但是看著她剛剛露出的那一手,卻不得不信。
出來的時候燕初澤問她,“為何這般著急的就下手了?我以為你會徐徐圖之。”
“我倒是想徐徐圖之,可是你不是說要帶我出去遊山玩水嗎?哪裏有時間與這些人浪費的?”阮秋白笑眯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