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他們身上都準備的水和吃的,但是因為之前分開,所以阮秋白現在是又幹又渴。她可憐兮兮的看向了君衍,“爺,咱們休息會吧。”
君衍的目光在阮秋白有些幹裂的唇上停頓了一下,從夜部那邊要來了水遞給了她。
阮秋白感激的不行,趕緊喝了兩口才覺得活了過來。她從君衍的身上滑了下來,腳尖在地上畫了兩下,然後才開始打量四周。
剛才一直緊張的注意著周圍的環境,現在她才發現他們已經走出了有些逼仄的通道,來到了真正地宮所在。
整個地宮的建造除了那些機關和狠辣的毒,整個地宮簡直美輪美奐到令人移不開眼的地步。
牆壁上懸掛的都是羊角燈,雖然燈光昏暗,但是無數的羊角燈湊在一起竟然也別有一番風味。星星點點,繞在這條回馬廊上,走廊兩邊是用石頭仿造雕刻的蓮花池,每一朵石刻的蓮花都栩栩如生,甚至有的蓮花上麵還雕刻了一隻蜻蜓。
整個地宮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時間靜止了,被封印在此,等待有一天有人能夠開啟並且解開它的封印一樣。
阮秋白的心裏忽然有一些觸動,回過頭,就發現君衍此刻竟然也在看著她。目光看的阮秋白覺得有些頭皮發麻,竟然說不出的詭異,她有些不安,“怎……怎麼了?”
君衍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沒什麼,隻是爺忽然發現,你也不是那麼醜。”
“……”有病!鬼才相信!阮秋白翻了一個白眼,將喝完的水要丟給夜一。
君衍挑眉,“沒良心的小東西,都不知道給爺喝一口?”
阮秋白晃了晃頭,臉上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來,“我還當爺是神仙,不吃不喝呢!”
君衍抬手就拍在了阮秋白的後腦勺,“舌頭不想要了?”
阮秋白瞪著眼淚汪汪的大眼,“本來就不聰明,再打下去就傻了!”
說完,阮秋白的眼淚就跟掉了線的珠子似的,劈裏啪啦的往下掉,他伸出手扯著君衍的一個衣袖,眼淚鼻涕都往他身上擦,“爺,你根本就沒失憶是不是?你竟是逗我玩是不是?”
君衍快要被阮秋白給惡心死了,感覺半個袖子上都是她的鼻涕,但是他又隻穿了一件中衣,如果脫掉扔了就隻能光著了,他就跟中毒了一樣僵硬著被阮秋白抱著那隻胳膊,咬牙切齒的說道:“小東西,你鼻子漏了?再往爺身上蹭鼻涕,爺把你臉按地上!”
“……”阮秋白幽怨的盯著君衍,“爺你根本沒失憶,還讓我叫你爹?你媳婦叫你爹挺好玩是不是?”
君衍聞言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還有臉跟爺提,是誰不要臉的抱著爺的腰說是爺的閨女?可喜歡可喜歡的親生閨女,嗯?”
“……”哪壺不提提哪壺?阮秋白有些心虛,隨後就硬著脖子掙紮道:“如果不是爺你好端端的非要裝失憶來騙我,還要掐死我,我至於慌亂之中胡言亂語嗎?”
“嘖嘖,這小嘴,越來越利索了,反咬一口都不帶停頓的。”君衍伸打開剛剛阮秋白喝過的水囊打開喝了一口,然後直接俯下身子蓋上了阮秋白的紅唇,將一口水渡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