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甲臉色刷的一下就變白了,哆嗦了一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爺,屬下不敢!”

“嘖嘖。”君衍伸出手扯著阮秋白的腰帶將她帶入懷裏,“聽見了沒?他不敢。”

君衍身上冷香的味道極其濃鬱,這種帶著催人情欲的香氣,常常會使人迷惑心智。

因為君衍是坐在輪椅上的,阮秋白被他一拉,站不穩,是跌坐在他懷裏的。周圍的侍衛見狀全都低垂下了頭去,尤其是侍衛甲,見此哪裏還不明白,不過哪怕嚇的臉色慘白仍舊脊背挺得很直,是個漢子。

唐大總管站在君衍的身後眼神閃了閃,與夜七對視一眼,兩個人都莫名其妙的從主子爺的話種聽到了很違和的吃醋的感覺。隻不過這個想法太過於詭異,兩個人誰都不敢說什麼。

君衍低頭看著坐到他懷裏的阮秋白精致的小臉,很容易的就發現了她眼底沒有隱藏好的不耐煩,他心底頓時升起了一股淡淡的不悅。伸出手捏住了阮秋白的下巴,兩個人近在咫尺,他身上的冷香與屬於阮秋白身上的少女馨香交織在一起,就像他們兩個抱在一起一樣。

阮秋白不知道君衍又抽哪門子的瘋,竟然在所有人麵前動手動腳,想要躲開,卻沒有辦法掙脫君衍的鉗製,她無奈道:“爺,你先放開我。”

“嗯?”君衍懶洋洋的挑眉。

“我剛剛和衛老打賭,如果這人我救活了,他就要給我敬上一杯拜師茶,並且在眾人麵前大喊三聲‘弟子有眼無珠,請師傅饒恕’這一句話。現在我贏了,雖然那人還沒有醒過來,但是隻要是有個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得出來,他康複隻是個時間的問題,所以爺得放開我,讓我把這杯茶喝完啊?”

君衍單手抱著阮秋白,另外一隻空閑的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然後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衛老,“有這事?”

衛老有些尷尬,“爺……至少要等病人醒過來才能算數,不然我履行了賭約,結果病人根本……”

“少廢話,到底有沒有這個賭約?”君衍蹙眉,有些不耐煩。

衛老動了動嘴唇,幹巴巴的說道:“有……”

“準備雲霧茶!給爺拜吧!”

“哈?”君衍一句話說完,不止衛老驚呆了連阮秋白都愣住了。唐大管家和夜七都瞠目結舌的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君衍。

而君衍反而好像是沒有察覺到自己一句話就引起了眾人這麼大的反應似的,他勾了勾唇,狹長的雙眸慵懶肆意,“怎麼不願意?”

“爺,是我和衛老打的賭……”阮秋白咬牙重複了一遍重點強調了一個“我”這個字。

“不高興?”君衍瞥了一眼阮秋白,“你都是爺的,你打的賭也是爺的。”

“……”這簡直就是強盜邏輯好不好?阮秋白翻了一個白眼,好好的一個賭約被君大爺弄得詭異。

不過一想到衛老都那麼大年紀了,竟然拜君衍為師,阮秋白就樂了,主要是君衍不會醫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