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君衍用的可是一整隻麻醉劑,不像是給那些侍衛用的麻醉針,估計君衍不睡個二十四小時是醒不過來的。她自言自語也不覺得尷尬,伸出手放到了君衍的腰帶上,直接三下五除二就把這個男人給扒了,隻留下一條中褲。

月光皎皎,男人衣衫垂在地上,上半身全部暴露在空氣中,阮秋白倒抽一口冷氣,沒有想到這男人都廢了這麼多年,身材竟然還這麼好!

結實的胸肌和腹肌,流暢的身體線條緊繃成一個精壯的弧度,配合著男人這一副冰山臉,還真是把禁欲這兩個字給完美的展示了出來。若不是因為怕引來人,阮秋白都想要吹個口哨了!

“穿著衣服還沒看出來,身材不錯嘛!”阮秋白毫無心理負擔上下掃視男人的身軀,然後探口氣,“哎,這麼一個尤物,我竟然隻能看看!心疼自己!”

二話不多說,阮秋白直接從空間中拿出了自己的金針,手指翻飛,很快君衍的身上就跟刺蝟一樣了。

“嘖嘖,一個大男人,皮膚那麼滑幹什麼?”收針的時候順手在君衍的光潔的胸膛上揩了一把油,阮秋白緊繃的神經剛剛鬆懈,忽然察覺到了哪裏不太對,一抬頭,結果就陷入了那雙黑沉沉的眸子之中,阮秋白有些駭然的後退了一步,“你……這不可能!你怎麼會這麼快醒過來!”

“王妃,摸著手感可好?”君衍神色不變,剛剛閉著眼還冷淡冰山高不可攀的模樣,此刻一睜眼,便瞬間詭譎難言,“本王覺得王妃的肌膚的手感一定滑膩如凝脂,本王把它做成花燈可好?”

“……”用人皮做花燈?阮秋白打了一個寒顫,不過片刻她就反應過來,自己把這個變態給麻醉了!他雖然提前醒過來了,但是卻不能動。不然以他的個性還會和自己廢話?估計早就伸手捏死自己了。一瞬間,阮秋白臉上的驚慌失色全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很閑適的悠然,“嘖嘖,王爺這話說的可真是血腥呢!這麼重口味的花燈我可不想做,王爺還是另謀他選吧!”

阮秋白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欣賞著男人忽然變得陰鬱的雙眼,確認男人是真的動不了之後,阮秋白徹底放心的上前,伸出小指在他的下巴上勾了一下,輕歎了一下,“王爺長得可真俊俏啊!讓人忍不住……嗯?”

阮秋白一愣,忽然止住了話題。

“忍不住什麼?”君衍身上濃鬱的冷香緊緊的縈繞在這周圍,他用一種沙啞的嗓音蠱惑道:“告訴本王,你下的什麼毒?”

“毒?我沒有啊……我給你注射的是麻……咳咳!”阮秋白瞪圓了眼睛,“丫的,你又魅惑我!想知道我給你用了什麼?不需要你用這種手段,姑娘我直接告訴你,這可是我精心研製的劇毒,配合我這一套針法下來,不出一炷香,你必定暴斃而亡!”

非常粗暴地將君衍身上的金針拔了下來,捏著君衍的下巴,阮秋白瞪著他,“你就等著去死吧!姑娘我走了,大路朝天各走各邊,咱們永生不見!不用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