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望溪隻是每日晚上到小居來陪伴她,卻不和她說現在外麵的實況。
其實這樣也不錯,白日裏多是在酣睡,等到晚上望溪來了,兩人品文也罷,喝酒也罷,唱歌也罷,樂的自在。
司望溪知道,憶流越是裝出一副樂的自在的神情,其實心裏越是空虛寂寥的慌。可是他沒有辦法,沒有辦法不讓她去停止想景月儻。
他亦不會逼她,隻是在等她忘掉景月儻。
外麵的局勢亂的要死,司望溪也在竭盡全力幫助趙夷弓度過這次磨難。但是即便每日再累,小居就是他唯一停泊的港灣。
隻要能見到憶流,再多的疲乏也會煙消雲散。
然而快樂的日子並不長久,局勢風雲轉換就在一夜之間,他還來不及去接小居裏的蕭憶流就被迫搶先轉移。
這日,蕭憶流如同往常一樣,在別居等司望溪回來吃飯,沒想到,等來的不是司望溪,而是一大隊雲南士兵。
“請問誰是西國太子側妃蕭憶流夫人?”
蕭憶流安撫好周圍不安的侍女,向前一步道:“我是。”
“夫人,殿下有請。”
還是逃不了麼,雖然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蕭憶流相信,景月儻一定暗中早已部署好,所以才敢這麼大大咧咧的來找她,而她呢?是不是連離開也遭了他的算計之中。
“我不會去見他的,要是他要見我,就叫他到這裏來。”
一個領頭將領似乎早就有所意料,他拿出一塊玉配,遞給蕭憶流。
蕭憶流臉色大變,那是司望溪臨走之時,她親手給他係在腰上的。迫不得已,如果是望溪在他手上的話,她還能和他談條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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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流,我很想你。”景月儻悄無聲息的走到她的深後,撈起她的一縷發絲,拿在鼻尖輕嗅。
為什麼呢?明明這個女人隻是他手上的砝碼,或者工具,她離開這個久,自己居然會思念她?
還好,現在她終於回到了自己身邊。不管是工具也好,別的也好,他已經勝券在握,即使他不喜歡她,她也不可以離開他。
蕭憶流一掌拍開他拿著自己發絲的手,往日眼裏的熱情如同冰霜一般,把景月儻從頭到腳冷了個遍:“望溪在哪裏?”
“你就這麼想見他?”景月儻冷冷的說。
“你不就是拿他來威脅我嗎?現在,你還想幹什麼?我對你來說不是早就沒有利用價值了嗎?”
見到她越是為司望溪擔憂,他就越是不高興,越是冷漠,越是口不擇言。
“你當然還有利用價值,不抓到你,他怎麼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