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煜聽著自家二哥說的越來越不是樣子,很是無奈的說,難道自己長的或表現的就像是要對不起蘇顏的樣子啊,這些人,怎麼就這麼對自己沒有信心呢,陳煜都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家裏親生的,然後弄的自己好像是那個入贅的一樣,蘇顏才是親生的。
“什麼叫我怎麼想的,你自己要是做的光明磊落,其他人,人家怎麼不說,為什麼偏偏說你。”
“我又是怎麼了,蘇顏,今天,你來之前還在和我吵,我到底又做了什麼,讓你們覺得我都像是要對不起蘇顏了,就像你說,這個老婆,可是我好不容易娶到 我對她好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對不起她了,就算有其他的女人比蘇顏都好,可是我還是覺得蘇顏是最好的,而且在我眼裏,就沒有人比蘇顏好!”
陳煜說的信誓旦旦的,但是對於陳俊來講卻像是在聽笑話或者其他人的故事一樣,和自己沒有一點關係,所以無論陳煜說什麼,他也很是無感,更多的是覺得像是聽一出鬼話,並且都是男人,對於那些隨口而說的情話,都知道它的實際意義但是現在是自己的弟弟,他想要忽視但是另外一個當事人卻也是自己當做妹妹的人,所以,即便他覺得這些隨口說出來的情話無關痛癢但是還是很好心的提醒著說。
“太快說出來的話,真實性都有代考練,雖然你是我弟弟但是蘇顏,我也是當做妹妹的,你怎麼想的,我不知道但是你要是真有其他的想法,我看你還是早一點整理清楚,要不然,怎麼被修理的,都不知道!”
“二哥,你這話說的,什麼叫我隨口說的話,有待考慮,你都知道我們兩個之間發生的的事情,我怎麼可能……”
“你不可能,其他人有可能。如果沒有其他的任何想法,還是處理好自己身邊的關係,以免彼此都誤會也讓蘇顏誤會!”
聽到著,陳煜才突然明白過來,這一段時間蘇顏和自己鬧,還有上一次自家大哥給自己得莫名奇妙的警告,現在又是自家二哥,難道真的是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嗎,陳煜想著,眼睛盯著自家二哥,想要從自家二哥臉上看出一點端倪但是卻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弄的陳煜真的一臉的懵,不知道最近的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大家都這麼得戒備。
“二哥,你倒是說清楚,我到底做了什麼事,最近蘇顏總是莫名其妙的和發貨,原本我還以為是因為小蘿卜頭的事情,現在發現好像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上一段時間大哥突然打電話,莫名巧妙的把我警告了一番,現在你又這樣告誡我,你們總要告訴我個原因吧,要不然,我怎麼知道我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啊!”
“你怎麼不去問蘇顏,既然她都和你吵了,你怎麼不去弄清楚原因了?”
陳俊眼神犀利,涼涼的盯著陳煜說,看的陳煜莫名的心裏沒有一點的底,不知道要如何和自家二哥說,他覺得自己難道還能和自家二哥說,自己看不敢問蘇顏,到底為什麼其實他自己都說不清楚,最近這兩年,尤其是小蘿卜頭一點一點的大了,蘇顏把精力都放在小蘿卜頭身上的分量一點一點的加重,慢慢的,他都不太敢去和蘇顏說一些事情。
“怎麼,蘇顏是你老婆你難道還不敢問她嗎?”
聽著自家二哥這樣直白的點出問題,陳煜多少有一點被看出心思的尷尬但是還是很是嘴硬的說。
“怎麼可能,她是我老婆,我不和她說,我和誰說呢!”
“你還知道她是你老婆就行了,我還以為你不知道,隻是把她當做保姆了呢。”
陳煜聽著陳俊這麼說,震驚的嘴巴都合不上了,自己怎麼可能把她當做保姆呢,這可是自己千辛萬苦娶到的老婆,怎麼可能把她當做保姆呢。
“二哥,你這是什麼想法,她可是我千辛萬苦娶到的老婆,我隻能可能把她當做保姆了,她是我孩子的母親,是我陳煜的老婆,是我陳家的三夫人,是慕歡顏畫廊的老板娘,是……”
“好了,好了,你對我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對其他人,對你自己說,!”
陳俊打斷陳煜一臉堅定的表白,很是無奈也很是頭疼的說,總是覺得自家這個弟弟,有點缺心眼可是卻是自己得親弟弟,能怎麼辦呢,隻能一點一點的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