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蘇建明好笑的看著朱依婷,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聰明還是蠢到極點呢,現在這個社會,做過的事,要是用心,怎麼可能找不到蛛絲馬跡呢,“你以為你是誰啊?你給的那一點點錢,他們就給你守口如瓶啊,朱依婷,我是說你傻啊,還是說你蠢呢,你還是當我是蠢啊,什麼都不管啊,什麼都放心你去做啊!”,蘇建明惡狠狠的說。

朱依婷一下子癱坐在地上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蘇建明講了什麼都沒有聽到,不住的喃喃的說:“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而原本躲在注意身後的沐鳳聽到蘇建明的話,看到朱依婷的反應也是一副傻愣愣的樣子,還以為自己做過的事,都被知道了呢,還以為都知道了都知道了,也是不敢相信的喃喃的說,“不可能,他們不可能,那麼做,不可能、、、、”

蘇建明看著這對母女,覺得真是可笑,那些曾經的夫妻之情,父女之情,在現在看來真是一個笑話啊,曾經的自己是多麼的可笑啊。

“不可能是吧,你們自己看,自己看,自己看、、、、”,蘇建明說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那拿過來一疊紙,一下子扔在了朱依婷和沐鳳的身上,一下子滿屋子飄的都是雪白的紙張,像是冬天潔白的雪花一樣但是卻不是雪花,而是赤裸裸的現實,“到現在你們還是不肯承認是吧,看著這些沐家人說的話,看著你們這些家講的假話,做的假事,你們都給我看看啊,看看啊!”,蘇建明說著,蹲下來按著朱依婷和沐鳳的頭朝紙上看過來,那些白紙黑字的東西,一分一毫都不容辯解。

蘇程成看著散落在地上的紙張,聽著蘇建明說的話還有攤在地上一副驚慌失措的朱依婷和沐鳳,慢慢的彎下腰,拾起一張一張落在地上的紙,越看,眼中的震驚越厲害,越看心中的不安越來遠明顯,到了最後完全不知道自己看到的都是什麼,差一點跌坐在地上,幸好站在旁邊的董叔眼疾手快的一下子扶住了蘇程成。

“董事長,你小心!”

蘇程成扶著董叔慢慢的做到沙發上麵,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看著蘇建明恨死自己的心都用了,可是這些都是事實,自己一點都隱瞞不了,一點都做不了假,現在看著這些真的對以往的自己很是很是諷刺啊。

“看著這些,你們還是不打算承認是吧!”,蘇建明嘲諷一下對著驚慌的看著帶上的紙的朱依婷和沐鳳說。

朱依婷看著落在自己身邊的紙,還有上麵的白紙黑字,聽到蘇建明的聲音,就急匆匆的往蘇建明身邊挪去,抱著蘇建明的腿,哭著說:“建明,建明,你聽我說,這些都不是我做的,我是被逼的,真的,我是被逼的,沐家的人他們逼著我這沒做,這樣他們才放沐鳳,讓她和我一起離開,要不然他們就不同意我離開沐家,我那麼愛你,真的想要嫁給你啊,不得已我才這樣做的,你要相信我啊!”

蘇建明看著抱著自己腿的朱依婷,蹲下身,一把抓住朱依婷的下巴,逼著她和自己對視,盯著她的眼睛說:“你是被逼的?當初我問你,你和我在一起有沒有什麼困難,你怎麼對我說的啊,你怎麼對我說的,你她媽的說沐家很同意你帶著沐鳳改嫁,隻要你過得幸福,沐家覺得就很好了,你現在告訴我你把我女兒放到島上自生自滅,還差點被強暴,然後又送到美國,一點開銷都沒有,任由她自生自滅,在酒店還想著利用事故製造自殺,你現在告訴我是因為沐家不讓你嫁給我你才這樣做的,你為了你女兒,為了能夠嫁給我,因為你是愛我的,朱依婷,你是當我傻子啊,還是你自己是傻子啊,三年前,你都嫁給我一年多了,好吧,你現在在這樣給我說,是不是覺得我就是任你擺布啊!”,蘇建明聽著朱依婷,還在什麼都不分的為自己辯解,火氣大的一把抓住朱依婷的脖子,惡狠狠的說,有那麼一種衝動,想要掐死這個女人。

沐鳳看著蘇建明狠狠的掐著媽媽的脖子,嚇得急匆匆的跑到蘇建明的身邊,抱著蘇建明的胳膊,哭著說:“爸爸,你鬆手啊,你鬆手啊,這樣會把媽媽掐死的啊!”,蘇建明聽到沐鳳的聲音,想著為了這個沒有任何關係的人,自己做了多少傷害自己女兒的事,空著的另外一隻手一用勁,就一把抓住沐鳳的脖子,痛苦的說:“都是你們,都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