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千玉今晚下班難得沒有酒桌應酬,若是蘇雲鳳也在的話,他會興致勃勃的買些食材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她身邊去。可是,他派去跟蹤“蘇雲鳳”的人卻辦事不利,那個叫花小鳥的客體人格逃掉了。不過,對於“花小鳥”居然真的認識學校裏的學生的事情,他還是感覺很吃驚的。
他不知道“花小鳥”是通過怎樣的方式與學生結識的,但那位跟蹤者發給他好幾張兩人倚著牆的照片,其中一張那位待口罩的女生與“花小鳥”咬耳朵,兩人的行為看起來很親密。想必這就是“花小鳥”吵著要回學校的原因了。
蘇千玉親自驅車去了學校附近所有的小旅社,卻未見花小鳥的半點蹤跡,沮喪之餘就回了高層寓所,客廳已被工人翻新整理好了,隻是大門未更換,門內的隔音層上還帶著“花小鳥”砍過的刀痕。她就這麼想要逃出去嗎!?
怒氣升起來,蘇千玉便在健身器材上通過肢體運動將怒氣消散去。然後,帶著一身汗去自己的浴室裏洗澡洗漱。最後再坐回他的書房,開始分析當天生意場上發生的零零散散的各種事情。
花小鳥下了公交車,就趕著花本華走,“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就送到這裏吧。”
花本華看了看公交車站的左右,提議道:“你還沒吃晚飯的吧?要麼我們一起隨便弄點吃的?”
花小鳥猶豫了一下,覺得公共場所吃頓飯,就算他是個輕浮下流,在大庭廣眾下應該也不會怎樣。她走在前麵,進了公交車站附近的家常餃子館。
麵對麵坐下,各自點了一盤餃子,等待的空擋裏,花本華看著餐館內嘈雜的食客低聲說:“沒想到你會選個消費低的地方。通常想跟我一起吃飯的女孩子都會選擇些高雅安靜的地方”
花小鳥沒有搭理他,將手機掏出來看。花本華則看著她壓得很低的棒球帽簷說:“吃餃子挺熱的,你把帽子摘了吧。”
花小鳥直接無視了他的建議,絲毫也沒有摘掉帽子的打算,低著頭顧自捧著手機劃拉著。
花本華站起身越過兩人之間的飯桌,伸手就摘掉了那頂讓他感到礙眼的棒球帽,霎時一頭被帽子壓過的黑色卷發就垂下來了,還是昨天那種半長不短、邋裏邋遢的樣子,被帽子壓過後癟癟的的一圈,更難看了。
花小鳥自知形象難看,惱怒得一把搶回了帽子,迅速重新戴回了頭上,再次將帽簷壓低,“少招惹我!”
“就招惹你怎麼啦?我今天早上為了你白白吃了蘇千玉一耳刮子。”
“冤有頭債有主。他打的,你找他去。再說了,你怎麼在那裏?”花小鳥此時才覺得花本華當時的出現有些不合理。
“你沒有在住處等我。我擔心你發生什麼意外,好在你用的我那個手機能夠進行雲定位。所以就找到了。我在你隔壁睡了一夜。嘖,別提那被褥多惡心了。虧你還睡得著。”
看來他對於別人托付的事情還是有些責任感的。
花小鳥笑了笑,說:“花本華,你以後稱呼我‘蘇雲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