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乘客請注意,十八號車廂有為客服突然急病,希望火車上有懂醫術的朋友前去幫忙看一看。”丁科坐在火車上,正閉目養神,突然廣播當中傳來了乘務員焦急的聲音。
“抱歉。請借過一下!”丁科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提起腳邊的背包便向十八號車廂幹了過去。
十八號車廂是火車最末尾的一節車廂,整個都被人包了下來,車險入口處有兩名穿著黑色西裝的大漢把守著,丁科向兩名大漢說明來意後,便被放行了進去。
打開門,一個極大的豪華包廂展現在丁科眼前,車廂裏麵設施豪華,不僅有著單人床,就連廚房、衛生間這樣的基礎設施也一應俱全,如果這不是在火車上,丁科還以為自己進了酒店的總統套房呢!
車廂中,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躺在床上,臉色蒼白,雙目緊閉,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往下落著,一看就病的不清。
有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比丁科早來了一步,他提著行醫箱,拿著血壓計,正在為女孩量著血壓,女孩的血壓並沒有什麼異常狀況,戴著金絲眼鏡的醫生看了看血壓計上的數值後,對車廂內一位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說道:“你們小姐的問題不大,應該是出現了暈車,隻要休息休息就好了,要是你們實在不放心的話,我就給她打一針鎮定劑吧!”
未等中年男子開口,丁科搶先一步開口道:“不行,這女孩惡寒肢冷、神疲乏力,是明顯的體質虛寒症狀,打鎮定劑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會讓他更加痛苦!”僅僅看了一眼,丁科便知道了女孩到底患的何種病症。
“你是什麼人?也是醫生嗎?”眼鏡男不爽地瞪了丁科一眼。
“當然,我是一名中醫!”丁科有些自豪地說道。
“現在的中醫都這麼厲害了?不需要把脈就能看出病人的病情嗎?”眼鏡男語氣中滿是嘲諷的意味。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你所說的把脈隻不過是中醫診斷方法中的一種而已!”
“說得倒挺像,誰知道你是不是騙子呢?那些有名的老中醫哪個不年過半百,哪裏有像你這樣年輕的中醫?就算你真的懂中醫,我石元堂堂古海醫院腦科的副主任還比不上你一個毛頭小子嗎?”石元打斷了丁科的話,滿臉鄙夷的說道。
古海醫院是省裏重點醫院,哪怕在全國都有一定知名度,重點大學博士畢業生苦熬五年以上才有機會成為普通住院醫生,更不要提上麵的主任了。
“既然你是古海醫院的醫生,我相信你有這個實力,請趕快為我們家小姐打鎮定劑吧,治好我家小姐以後,我們黃家必有重謝!”聽到石元自報家門之後,一旁的管家發話了。
“黃家?哪個黃家?”石元微微一愣,問道。
“當然是綿月市四大家族之一的黃家,你難道沒有聽過?”管家皺眉道。
“難道這位是黃家的大小姐黃燕?”石元吃了一驚,作為綿月市的醫生,自然是聽過黃家,黃家雖然距離綿月市的第一家族夏家還有一定的距離,但實力也不容小覷,如果能夠治好黃燕,絕對是大功勞一件,起碼以後在整個綿月市吃喝不愁。
“既然你知道我家大小姐的名字,還不趕緊醫治?治得好我會親自向你們古海醫院的院長交代一下,治不好後果你自己看著辦!”管家的語氣中似乎也多了一絲不快。
石元心中大喜,他早就看謝文有些不爽,要是有了黃家的支持,他就有可能取代謝文成為腦科主任醫師,隻見石元從行醫箱中取出一支鎮定劑,一邊用注射器抽著,一邊說道:“你們放心,我保證這一支鎮定劑下去,大小姐定能安然無恙!”
“慢著,你不能注射鎮定劑,這一針下去的後果你承擔不起!”丁科河道。
“你懂什麼?憑你那點三腳貓的中醫功夫也懂西醫?趕緊滾一邊去,不要妨礙我給大小姐治病!”石元現在恨不得將丁科給活吞了,這小子擺明了是想斷送自己大好前程啊!
“這位小兄弟,多謝你聽到廣播後能過來給我們小姐看病了,不過有石醫生在,相信我們家小姐沒有問題,這裏就不勞你費心了,送客!”相比石元和丁科,管家明顯更加相信石元。
丁科還想說些什麼,忽然感到一陣眩暈,丁科知道這是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打擾了,希望你們不要後悔!”
說完,丁科出了車廂,來到了洗手間中,解開上衣,幾根銀光快速閃過,不一會兒,丁科胸前的幾個大穴之上都插上了銀針,眩暈感這才減輕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