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初晨躺在病床上,麵如白紙,幹澀的嘴唇沒有一絲血色,躺在床上就像一個瓷娃娃一樣,是那麼的破爛不堪。
其實默初晨很漂亮,他以前怎麼沒發現呢,默初晨的眼鏡沒有了。
臉上的麻子也沒有了現在露出了她的傾國傾城的麵容,墨墨看呆了,這還是自家老大嗎?看著不像啊!
墨墨瞪大了眼睛:“原來你是騙人的,你那麼漂亮!”
他用手指著默初晨,神色慌張:“原來……你……那麼……好看啊!”
但好看歸好看,墨墨也來不及欣賞,他太累了。
默初晨眉頭緊皺,墨墨猜想她一定是做了什麼噩夢,嘴裏不知道在呢喃些什麼。
他在床邊已經守護了一晚上了,看著她說渴的時候他就立馬給她水,一直在她身旁守護她。
才一個晚上墨墨就已經感覺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默初晨在他的心裏越來越重要了。
想著想著墨墨就累倒在床邊,手裏還握著默初晨的手……
默初晨做了個夢,在夢裏她還是一個小女孩,在她旁邊有個小男孩一直在看著他,她試圖想努力去看清那個男孩的臉。
可是那個男孩轉身就不見了,默初晨一臉的焦急:
“喂!你在哪兒啊!”
“你是誰啊!”
默初晨頭上全是汗水,嘴裏不聽的呢喃道:“你到底是誰啊!”
默初晨猛然從夢中驚醒,不知所措的看著天花板,周圍有消毒水的味道,她感覺很壓抑,心裏很痛苦。
仿佛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正在她的心裏徘徊,自從那件事後默初晨再也不敢在醫院裏,因為她討厭裏麵的感覺。
默初晨本想迅速離開醫院,但她剛一用力便覺得渾身無力,她這才發現旁邊躺著一個人。
而且頭發還是紅色的,戴著耳釘,不用說她都知道是誰了,默初晨笑魘如花:“小傻子,沒想到你對我這麼好!”
說完便伸手輕輕的摸了墨墨的頭發,默初晨仔細的看著他:
“其實這小子蠻帥的,比那個叫單傾城的好多了”意識到自己想到了單傾城,默初晨急忙打消了這個念頭,自己是有病吧!居然想著他。
醫院裏的病床並不是很大,但被子卻還是能蓋兩個人,默初晨慢悠悠的把被子拉了一半給墨墨,知道他可能是累了。
畢竟是他為了救她,默初晨想,那麼就在這家醫院在呆一會兒吧!
為了彌補墨墨的休息時間。
不一會兒默初晨也深深地睡去了!
而單傾城則是一夜未眠,一個人喝著紅酒站在窗外,他沒有太多的話語。
深沉的眼光不知在打著什麼注意,他就像是個鐵打的機器人一樣,沒有一絲的疲憊。
單傾城壓抑的氣場使得整個房間沒有一絲的溫度:“默初晨,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到底該怎麼去對待你?”
“當初做的事現在該還了!”
………
單傾城邪魅的笑了笑,他本身是個麵癱,沒有人告訴他,他笑著的時候比哭著還要難看。
他看著遠處,經過一晚上的“注意”,單傾城不再會感覺生氣了,他是第一次因為一個女人而產生那麼大的怒火,冰冷的說道:
“默初晨,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