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安沒多少心思觀看,這會兒後麵過了土方塔的火山姍姍來遲,金勝武笑問他是不是也讓那土方塔的關卡搞得摸不著頭腦,火山隻是冷不丁的說確實挺傷腦筋不過有的碰碰運氣也能過,主要考驗心性。
“你也過了?”金勝武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我不能過啊?”火山翻個白眼。
“你都能過關為什麼我就過不了?”金勝武摸摸光頭貌似不想接受,一邊姚天則說:“那說明你笨唄!人家火山能過不很正常麼?”
這會兒火字堂堂主餘不庸過來同楚懷安打招呼,順便問幾人有沒有想過幾招的,姚天這次倒是頗為積極。
“餘堂主,這家夥你隻需使勁招呼就行,就是個欠打的貨。”楚懷安見姚天頗為得意的模樣便調笑。
“那遊龍生你可得當心點,我們幾個堂主一對一都不是他對手。”餘不庸倒是直接提醒楚懷安。
“不打緊,又不是輸不起。”楚懷安倒頗為隨意,又忽然想起那話癆陸少遊便問了一嘴。
餘不庸說那話癆相比練武修煉其實更多心思花在他媳婦身上,基本上沒想過要來內門,小兩口日子倒也滋潤說是今年打算生個娃。
“別生個和他一樣話癆就行。”楚懷安笑說。
不一會兒場上兩人分出勝負,接下來頗為主動上場的兩人是兩個外門堂主,水字堂與土字堂,有分堂的弟子正各自給他們堂主加油鼓勁。
這兩人都是空手但是打起來卻頗有觀賞性,一個擅長掌法拳法頗為剛猛,另一個則身法靈活腿上功夫了得,腿鞭去激起層層元氣如風,另一人兩手格擋馬步紮得不動如山,一掌推去如有千鈞之勢,水字堂堂主鞭腿被擋遂借力後飛,在空中旋轉幾周腿上卷起青色氣旋再次朝土字堂堂主襲去。
“想不到雲巒殿武功挺花哨,各種各樣的都有。”楚懷安看著那奇特腿功和馬步忍不住讚歎。
“一會兒你見識見識那遊龍生的就知道什麼叫花哨了。”餘不庸頗為神秘道。
“聽你這麼一說我反倒更感興趣了。”楚懷安也笑說。
場上兩人依舊沒分出高下勝負,一個下盤穩如泰山任憑另一個腿法如何了得攻上還是襲下都奈他不何,另一個似乎一心想將對手的穩固馬步給破掉,不過眼看著兩人打來打去也沒見誰奈何得了誰,隻是場外弟子們依舊歡呼鼓勁,看得出這些分堂確實互相間喜歡爭個高低。
又過了一會兒兩人仍舊沒分出勝負直接讓公孫遙給趕下台去,說照他們這般打法打個一天可能也不會分出勝負,緊接著另外兩個堂主也上來一展身手,這次一人持劍一人提一口大刀,看起來尤為凶險。
按理說那提刀的應該比持劍的笨重些動作肯定緩慢,不過這玩刀的倒是宛如一股神力將那大刀單手擎著卻也不比那持劍的笨重多少。兩人開始比試後更是令人吃驚,那持劍的竟也能輕輕鬆鬆單手以劍擋住那大刀的劈砍,兩人還沒四處刀氣劍氣純粹的刀兵相接看得頗讓人心驚。
“這人該不會拿的是把假刀吧?”楚懷安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種刀身寬厚的大刀不少壯漢都需要兩手握著才能使得順暢,場上那人卻輕輕鬆鬆單手擎著揮得虎虎生風,不過也能看出刀的重量,打在地上和劍術總能激起一片火花。
餘不庸說那是金字堂堂主,天生一股牛力氣加上後天還勤學苦練,單手擎大刀根本就小菜一碟。還有那使劍的是木字堂堂主,單劍擋大刀輕輕鬆鬆的原因是腰力好,能肩扛巨鼎,若是仔細看他以劍擋大刀時幾乎都微蹲下將身子微微反弓,那就是在以腰力擋臂力。
“厲害厲害。”楚懷安連連咂舌。
這會兒打得頗帶勁的兩人開始使起各種劍法刀氣,那金字堂堂主一個轉身劈砍出一道刀氣,再猛提刀又是一道刀氣,而那使劍的連連劃砍數十道劍氣如蛛網般劃過將兩道刀氣破去,而後兩人再次短兵相接刀與劍碰到一塊,場上爆發出激烈的元氣波動。
“這兩個怕是又難分高下了。”楚懷安對餘不庸道。
“這幾個家夥一直就分不出個高低,就我比他們差一些。”餘不庸倒也並不掩飾笑說,“我們幾個堂主能不能進內門其實早已經沒想得多重要了,其實你看看那些給他們加油鼓勁的弟子,讓他們互相競爭使勁修煉才是分堂的目的。”
“那倒也是。”楚懷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