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麒麟倒也不惱不怒隻是笑說:“蜀山百年古派自然不會屈居人下,他們自然有他們的行事法則,而我麒麟門也自然有我們的處世原則,不才認為武林需要一個正統來帶領號召豪傑正義人士為天下做出表率,且自認為目前的麒麟門有這個能耐!”
“你這年輕人倒是挺自信!就是話說得有些大了!”悄悄混進來想著做個提前準備迎接的雲巒殿二長老公孫載天一副其貌不揚的老頭模樣,聽郭麒麟這番話後沒忍住便直接開口了。
郭麒麟朝公孫載天遠遠的拱拱手:“謝前輩誇讚,常說大話對人有益!隻說大話不幹實事自然就無益了!”
這番話倒是引起不少人讚同,紛紛說這年輕人言語間確有大家風範。
公孫載天一副頗為好笑的模樣說:“本來這次是能人異士比武大會,結果隻瞧見你們這幫能耐人!異士目前還不知道躲在哪怕羞不敢出頭,也是怪哉!”
眾人皆笑,這會兒郭麒麟也笑著環顧一周:“沒笑的肯定就是隱藏不出的高人!大家瞧瞧有沒有人沒笑的?”
麵色陰鬱的齊老怪首當其衝被人發現:“誒?這位老前輩怎麼頗不開心?”
齊老怪連說是這幾日身體不適,瞬間心裏邊後悔混進來摻和。公孫載天發現了這老頭的異樣,眉宇間透露著陰晦氣。公孫載天忽然想起自稱被追殺的鬱不隨,於是靈機一動決定撒個謊:“前些日子我遇見個自稱觀隱門長老的家夥!他說滅了他們滿門的人是臨相宮的人,不知各位有沒有聽說過的?”
“臨相宮?”
一幫人紛紛麵麵相覷,七嘴八舌討論起來,那齊老怪臉色微微一變。
大家都說壓根沒聽說過有這麼一個門派,會不會就是個杜撰出來的門派?又問公孫載天那個鬱不隨現在何處。
“他躲起來了,按他的說法那臨相宮極其詭異,一人就將他們滿門盡滅連門主都不是對手!”公孫載天慢慢悠悠道,“我絕不是危言聳聽!確有其事!且他同我說那個滅了觀隱門的是個自稱齊老怪的家夥!大概也已追殺他到了此地!”
一幫人繼續麵麵相覷,隻有那齊老怪麵色愈來愈沉靜琢磨著怎麼盡快離開不惹人懷疑。
郭麒麟也麵色大變:“那這麼說可能那什麼齊老怪是個絕世高手,也有可能到了此地甚至還可能也打算進入雲巒殿?”說著又朝公孫載天拱拱手:“那麼這位前輩能否透露現在鬱不隨人在何處?也許我們可以問出跟多細節好共同對抗那什麼齊老怪和臨相宮。”
“此時此地不好透露,我怕有心懷不軌人士混進來偷聽消息,甚至那臨相宮的人也有可能混進來。”公孫載天也不看任何人自顧自道。“你太高調了,不知道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最安全麼?”
酒館內一幫人再次麵麵相覷,互相確認是認識的人,郭麒麟則思索了一會兒才道:“那要不這樣吧,一會兒大家吃飽喝足大家該離去離去,我與這位前輩兩人留在此處仔細聊聊!”
“如此甚好!”公孫載天笑笑,那齊老怪臉色隱晦起了殺心,但想了想還是決定先按耐著不動,畢竟還沒有暴露。
眾人紛紛隨意吃喝幾口後頗為自覺陸續離開酒館並且走得遠遠的,料誰也不敢堂而皇之偷聽兩人談話,就連酒館掌櫃和店小二以及後廚的人都被郭麒麟讓人暫時請了出去,確定隻剩下兩人之後公孫載體才慢慢道出實情。
也就是鬱不隨事實上已經西去而那個齊老怪目前不知究竟什麼樣貌什麼特征,公孫載體也直接表明身份為雲巒殿長老,並且同郭麒麟說了鬱不隨臨終前所說的五大魔俠之事,而這次雲巒殿大張旗鼓舉辦大會也無非就是試圖找出可能為五大魔俠傳人的人,要對抗臨相宮可能這五人會起到關鍵作用。
郭麒麟聽後恍然,開始與公孫載體討論無論能否找到那五人,接下來又該如何打算。
公孫載體要求郭麒麟一定要暫時保密不與任何人說,因為那齊老怪極有可能已經混了來,眼下應該想辦法把這齊老怪揪出來,實在不行的也不能讓他知道鬱不隨已經死了,倘若能把這齊老怪活捉日後也能做個可以威脅臨相宮的棋子,於是兩人就這般緊鑼密鼓的策劃起來。